曲夏卿道:“舒儿,今天是你的生辰,为师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桐婉舒面含娇羞道:“卿郎,原来你记得今日是我的我生辰啊!”
曲夏卿听到桐婉舒这声“卿郎”有些疑惑,但他从来不关心这世间繁杂的称呼,他根本没有去深度了解这称呼深层的含义,便随它去了。可在桐婉舒的心里,却自然认定这是他们定情的称呼,也成了一种确认。
曲夏卿很自然的拉着桐婉舒的手转身,温柔道:“跟我来。”
曲夏卿并不知道这一切的行为早已超出了师徒之间应该有的界线。
曲夏卿拉着桐舒婉舒飞出阁楼,整个阁楼庭院都挂满了宫灯,月色柔和,宫灯绚烂夺目,这极尽的浪漫之色映入桐婉舒眼中,一分一分的撞击着她的心房。
曲夏卿道:“这些宫灯是我亲手扎的,祝我的徒儿在成年之际一生绚丽和华。”
这晚二人习音对望,可谓是既羡鸳鸯又羡仙。可好景不长。第二日,一元长携其长子来找城主,意为提亲。这本是全城皆欢的喜事,门当户对。可桐婉舒即已经明确了自己心之所属又怎会轻意改变,这就成了悲剧的直接导火索,如果前来提前的不是元长,而是普通人家,桐婉舒意不在此人,那直接推辞及可,可这元长就是为族规而存的,又如果桐婉舒心中的人不是她的师傅,那元长们也可成人之美,成全有情人。可这诸多背伦的因素交错的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死结,没有解除之法,渐渐的把这位女子逼上了深渊。
城主见桐婉舒日见消瘦,便找曲夏卿和桐婉舒在清衫塔商确解决之法。
城主道:“舒儿,我知你心意,我放你和夏卿仙仕远走,从此以后你们做一对同修仙人也美事一桩。只要你开心幸福,为父别无他求。”
桐婉舒目光惊异地看着她的父亲,说实话那是她所求的结果,与心爱之人相知相守,可是父亲作为城主包庇她跟师傅相恋,此等违背族规之事,父亲将要承受永困清衫塔的惩罚。她又怎么能只顾个人不管其父呢?
曲夏卿不解道:“城主,你为何要舒儿与我远走呢?她在清衫镇不是很好吗?”
城主道:“元长已经向舒儿提亲了。”
曲夏卿笑道:“那是好事啊!为何要与我远走呢?”
桐婉舒震惊的望着曲夏卿久久不能言语。心想:“难道这些时日的相守时光都是她的误会吗?可我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情意啊,怎么会……?”
城主道:“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吗?舒儿一直属意于你啊。只要舒儿幸福,我可以不看任何世俗之见。”
听到城主说,舒儿属意于他,他也甚为哑然。在漫长的沉默中,他道:“对不起,我从小寡情,我父亲和我的师傅也说我七情中少一情,这一情便是儿女之情。所以我无法回应舒儿的情意。”
桐婉舒绝望的看着她的所爱:“怎么会,我明明感觉到了你的心意,你怎么会是一个少一情之人啊?”
曲夏卿双手握着桐婉舒颤抖的双肩道:“对不起,舒儿。若你有危险我会舍命相保。可我确实不懂你口中的男女之情。”
桐婉舒望着曲夏卿的双眼已经神情呆滞。城主面对这情形只能开口道:“夏卿仙仕,您于我们有救命之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谁也无法预料。既然你对舒儿无意,那请你暂时离开清衫镇,以免牵扯更多舒儿的心绪。让她静一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