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些什么？”马一鸿顺手拿过Alice面前的菜单，心不在焉地翻起来。

“刚刚waiter来点过了，我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谢谢。”马一鸿拿起一杯凉开水，迅速地喝了几口，又低头打开手机看房东的回复消息。

没错，马一鸿在帮冯亦容看房子，联系房东。

Alice心有不满，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也只是自己闷着喝凉白开。

这顿饭他们吃得毫无滋味，他们总共说过的话就没超过十句。

“你吃好了吗？”

“嗯。”

“那我去买单。”

“你又忘了，这家店只收现金。”

“噢，对。”马一鸿随即放下自己的手机在桌面上，拿着自己的钱包去买单。

马一鸿的手机频频传来消息，透过屏幕，Alice看到了他们的消息对话。

“上海的房租行情就是这样了的，我这是在中环，已经靠近内环了，这个价格抢手得很呢!”

“押一付三，中介费可以给你打个折，你看怎么样？”

“你这非得要是独立户呀？合租不行？”

……

很快，马一鸿回来了。

Alice继续若无其事地在喝凉白开。

临走前，Alice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句：“你最近在找上海的房子吗?”

马一鸿惊讶地看了一眼Alice，如实地回答：“噢，是啊，帮一个朋友找。”

“是……那个女孩子吗？”

马一鸿没有回答，默默地到地下停车场去取车。

上车的时候，Alice坐在副驾驶上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有想过回国吗？”

正在专心打方向盘的马一鸿感到突然之间眼前一亮，这是在老胡去世以来，他唯一听到的令他稍稍有点感到喜悦的消息，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Alice，起初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看到Alice认真的神情，他是真的相信了。

“我可以去找我伯父，让他出面帮你调回国，就在上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