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喝多了,难得保持了清醒“全都是找借口。我醉酒最容易闯的祸,你可知有一词叫滥杀无辜。有一次,我喝多了,把一户人家的宅院烧了。从安赔了人家好多银子,人家才没报官。你家好大啊。”他道“你是不是又想放火了?”她道“不是,你家太大,我赔不起。”他道“不让你赔银子,把你赔给我便好了。”
她道“你比那户人家还贪心,人家只是要银子,你居然还想要人。简直胆大包天。我家小瑾瑾知晓了,小心你的…”她的眸子向下扫了一眼,捂嘴笑了起来。
安隐掰过她的脸,与她对视“一个女孩子说出那样的话,害不害臊。”她嘿嘿笑道“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少妇。又不是没见过。”她的笑容有些娇俏,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说他趁人之危也好,说他卑鄙小人也罢,他只是遵从内心那样做了。在花舫里,把她占为已有。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心中对司承瑾有愧。她捡起衣服准备溜走,安隐为她准备了早餐还让府里的丫环过来服侍,并称她“少夫人”她对少夫人这个称呼是抵触的,她把丫环全都赶出去了,胡乱穿上衣服,准备从后门逃走,谁料那个安隐好像未卜先知,早早在后门等着。
“那个事情是个意外。我不会对你负责,你也别缠着我。”
安隐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把她落在花舫里发簪还给她,她也不接,“那个是你花钱买的,我感觉不太适合我,你去退了或是送给别人。”
他道“我很愿意为那个错误负责。况且我不并认为那是错误,我们两情相悦,配合十分默契。”被酒支配太可怕了,居然没有推开他,还稀里糊涂跟他睡了,真是恼死了。她道“不管怎样,我不过是一个过客,不会在某个地方长久。你最好忘了。”
安隐猜想可能是因为他逼的太急了,适得其反,于是道“我们谁都不提,就当没发生过,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
这样的朋友她可不敢要了,外面的人居心叵测,用心险恶,好想阿哥他们,也想思瑜哥,还有那个司承瑾。她正想着如何离开,又能让安隐不纠缠,忽然有人来报“张校尉,苏将军让你回军中议事。”心想这下可以避开了,至少有好几日不见,等从安回来,挑拨离间,马上离开,这辈子下辈子,她再也不想来六和镇。
安隐道“这下你更不能离开了,昨日你说的办法可行,今日刚好去见苏将军,你在同他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