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
“喂!”和晏恼羞成怒,别过头瞪他,却忘记头发在他手里,头皮被挣的生疼。
“呵。”周尧夏笑出了声,手拿着毛巾,给她按了按头皮:“别动了,给你把头发擦干。”
和晏没再说话,闭着眼睛,头发擦的差不多,他给她头部按摩,他的手大,有力,和晏舒服地闭着眼睛。
只是没一会儿,他的战场就变了,手从头上往下滑,滑到胸口。
和晏胸腔大动,睁开眼睛就看周尧夏那双浓黑带有欲望的眼睛,她咬唇:“你轻点。”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周尧夏绷着的弦一下子断了,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颈:“我尽量。”
……
大红的床上,和晏烂成泥,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而旁边的人还在作怪,在她脖子处,亲来亲去。
“啪。”
一巴掌拍在头上,周尧夏贴着她的脖子,轻笑开口:“还有力气呢?”
和晏顿时不动了,力气没有了,命也掉半条了。
这场运动她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一开始他顾念她初次,很温柔,前戏做的很足,后来……
似乎是她的体质长面子,疼了下,虽然疼的真的像要被撕碎了一样,可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而且……
说不出的舒服。
察言观色的周先生看到她这一变化,就再也不顾及,放飞自我了。
周尧夏亲了亲她的脸,她的脸潮红,有些薄汗,他坐起来:“洗澡,睡觉。”
“不想动。”和晏翻了个身,她现在只想睡觉,动也不想动。
“……”周尧夏看着赖在床上的人,无奈一叹,这一身汗,哪能睡得着。
他站起来,去浴室,一会儿出去把人直接抱起来,和晏迷迷糊糊已经睡着,被抱起来很是不舒服。
“干嘛啊,还让人睡觉吗?”
“洗澡。”周尧夏道,看她困得眼睛睁不开,摇头一笑。
“不洗,不想洗。”和晏下意识地摇头。
“不让你洗,我给你洗。”
停了两秒,胸前被蹭了蹭,周尧夏听她说:“那好,只能洗澡,不能干别的。”
周尧夏失笑,至于那么怕吗?
快速地给她洗了个澡,包着浴巾把人给抱出去,本来还打算换个床单的周尧夏,看时间过了零点,她又睡得很熟,就放弃了。
抱着人,上了床,周尧夏关了灯,揽着她睡觉。
因为刚才的事情,屋子里有一股味道,一向爱干净的周尧夏闻着吃吃低笑,亲了亲熟睡的人,也睡下了。
栖霞山空气好,和晏被外面的虫鸣鸟叫吵醒,她睁开眼,脑子迷糊,看着陌生天花板,她想了一大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旁边没有周尧夏,她在床上翻滚了下,坐起来看窗外天光大亮,才慢悠悠地起床。
身体已经完全不痛了,只是还有些轻微的酥麻,她走到窗前,打开窗子,让风进来,散一散屋子里的味道。
打开窗往外看,就见楼下空地,周尧夏拿着木瓢从水桶里舀水浇菜,堂弟周汉丞拿了个小锄头在除菜园里的杂草。
而老爷子则坐在一旁,看着书,喝着茶,悠哉悠哉。
和晏这才算明白昨天周尧夏听到这片菜园的哀怨,合着园子是老爷子要开垦的,出力的都是他们兄弟几个。
今天的周尧夏穿的很接地气,灰色宽松T恤,下面穿着一条短到膝盖的短裤,同样是灰色的,不过看起来格外的青春。
周汉丞锄了一早上的草,这会儿腰酸背痛腿抽筋,他停下动作,锄头撑地,站着偷懒,一仰头就看见二楼穿边的嫂子。
“嗨,嫂子。”周汉丞朗声打招呼。
本来偷看的和晏彻底暴露了起来,她干笑冲仰头看的周汉丞和老爷子打招呼,就是不看周尧夏。
成了夫妻,最亲近的事情也做了,反而害羞了起来。
和晏脸热,又冲下面的人点了点头,关上了窗。
关上窗,她一眼又看见身下的床单,大红色的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些可疑的东西。和晏看着上头那红白凝固的东西,红着脸把床单扯下来。
抱着床单要去洗,她突然想到,今天洗床单那他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样想想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只是,不洗让它脏着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