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结束了，说说你的答案吧。”

凯莎并没有生气，万年的城府，不会因为对方一句调侃就失态。

“站在天使的角度，正义秩序不是一个好东西。”

“说说原因。”

“很简单，正义秩序给天使带来的只有两点，天使的牺牲和满宇宙的敌人。至于所谓的名声，太可笑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没什么意义。而且，天使也并没有获得什么太好的名声。”

“牺牲和敌人嘛，有意思的观点。”

“你看的不应该更清楚吗？”

凯莎沉默了。旁边的小天使们受不了了，正义秩序在她们心中，是信仰，绝不容许被人玷污。

“你胡说八道什么！正义秩序是宇宙真理！”

“就是，一个乡下孩子，懂什么！”

“你根本不了解正义秩序！”

此起彼伏地反驳声，吵得云胤头疼。

“好了，”凯莎阻止了天使们，“让他说完。”

“你的正义秩序，主张保护弱小的同时，限制强者发展。可你别忘了，宇宙间最根本的一个准则就是弱幼强食。你想改变，就是逆大势。本来宇宙间弱小的势力，是桌子上的蛋糕，强大的势力围在桌前。围在桌前的想着瓜分桌上的蛋糕，桌上的蛋糕想成为围在桌前的人。你的正义秩序一出，直接把桌子掀了，你说说你得罪了多少人？天使如果一直强大下去，还能自保，一旦势弱，必是众矢之的！”

云胤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庇佑的那些文明也好不到哪去。说好听点，是庇佑，说难听点，就是天使的狗。只要天使在，他们就永远只能当狗，没有人愿意永远卑躬屈膝。一旦有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反咬你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