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上,或是有人闲的无聊,竟然敲起了棒子,三长一短。
地面传来震动,范围很小,唯有匍匐在地面寻觅食物的鸟雀察觉到了危险。
咚咚!
这种轰隆声,最开始还稍加掩饰,可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巨响。
“新军来了!”正在城墙守卫,四处张望的匈奴人大叫道。
这数日以来,新军骑兵每日都会出现,于城外袭扰,一件头曼城大开,骑兵出去应战后,新兵溜的速度比兔子还快。
如果说着袭扰算是对方的策略之一,按照城里那位汉人所说的,是为令匈奴疲惫。但在城外,新军不断的挖着沟渠,就有些让人看不懂了。
当然,那位吴姓汉人也说了,新军是想借此移动到城墙边,进而通过沟渠运送人员和云梯,攻上城池。
可大当户,还有城内的许多当户都不这么看。
上次新军来信,数万之人,都没有攻破城内不到一万匈奴的防守,今次又有三万多匈奴将士驻守,还会怕吗?
预警之后,守城的匈奴人早已对此场景见怪不怪,多是懒懒的拿起武器,站在城墙上,做做表面样子。
“当户去大当户那里吃酒了,想来现在正忙,就不用汇报了,由我等守卫即可。”负责守城的匈奴小将道。
其他人很是同意,索性看着城下新军的“表演”,或是在这夏日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但这一次,现实要另他们失望了,新军来真的了!
轰隆的响声响起,是那搭建的云梯矗立在墙头。
箭雨如雨线一样,不要命的射了上来,能听到那些毫无防备的匈奴人发出的嗷嗷大叫。
第一轮攻击结束,算是暂时压抑住了城墙上的匈奴人对新军的回击。
不消半刻,一队一队的新兵,拿着盾牌防守着头顶,即沿着云梯而上,不断的靠近墙头。
“大当户不好了,新军攻上来了!”传令兵刚把消息传来的时候,当与连正巧饮下了攀择送来的那坛酒。
心口感到有些难受,发现嘴里似乎又鲜血在往外溢出。
“不好!大当户怒极攻心,气的吐血了!”底下也不知道是哪个匈奴人大呼一声,大家都有些慌忙。
距离最近的吴利看的最清楚,当与连嘴唇发紫,两眼发黑,明显是中毒了。
中毒!
他忽然想到了刚刚饮下的烈酒,心中顿生不妙。
果不其然,宴会间,又有数人吐血。而从城墙传来的杀喊声,在此地,已能听见。
完了,全完了!
吴利忽声一种悲哀,为何自己跟随的谋主都不得善终?
“不,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