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知道的来换。”

“……那算了，还不至于好奇到这种程度。”

相比唐争的那儿，唐战还是更在意自己的死活。

而他所掌握的秘密，则是他还能活着喘气的唯一理由，他怎么可能轻易让步？

陆凯锋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取出烟，丢给唐战一支，他低头，划开火柴，点燃，先是狠狠抽了一口。

然后一边冲着天上吐烟雾一边问：“他多大？”

“四十九。”

“挺年轻。”

“恩，他比我爸小挺多的，当年杀我爸妈时，也才不过十来岁。”

“天生反社会。”

这样的人，陆凯锋见的多了，处决这种社会败类一点都不难，难的是撬开嘴，让他承认自己就是康五！

嗤声一笑，唐战摇摇头：“靠你们自己问，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他不是康五这个名字到底做过些什么，但很显然不是什么小案子，唐争又不傻，怎么可能揽下这些罪名？

陆凯锋夹着烟，眉目沉沉。

是啊，是个人都会抵死不认的！

就算有刀疤他们作证，说唐争就是康五，但康五到底是做了伪装的相貌，唐争咬死不承认，还真的不能当做证据。

至于其他能证明唐争就是康五的证据，那就更没有了！

这也是康五案子唯一的困难点。

陆凯锋这么聪明，当然知道，唯一能快速解决的办法，就是让唐战出面，让他去跟唐争面对面坐着。

可一，唐战本来就是个重犯，让他参与进来，这需要太多太多的考量；

二，唐战本人的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帮忙，不，他是一定会提出很不合理的要求的！

所以陆凯锋到现在都还没说出口。

唐战也不着急，夹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似乎特别享受看陆凯锋的纠结。

一直到烟燃到尽头，陆凯锋将烟头往地上一丢，踩灭。

盯着地面看了几秒，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