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耀，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为什么还要逼着我回应你。”慕淇菲的声音有些落寞。

“……”金凌耀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去接慕淇菲的话。

“你明知道，作为第二次继承人的我，对于感情别无选择，为什么不能像四年前那样疏远我？”慕淇菲哭了，眼泪滴在被子上，很快熨开一个水印。

金凌耀慢慢转过身，看见慕淇菲哭了，想要为她擦眼泪，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你们都知道腾飞的规矩，如果第一次继承人和第二次继承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那么他们必须要结为夫妻，所以四年前你才那么疏远我的吧。”慕淇菲没有抬头，可是她所说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每一句都是在金凌耀的心上划上一道口子。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腾飞的规矩，也知道金凌耀为什么会那样对她，这都是为了让她提早适应训练基地的生活。

他让她每天那么高强度的训练，是因为在训练基地里，不分男女，也是这么训练的，让慕淇菲提早进入状态，到时候会轻松很多。

他为她准备的衣服全是黑色，是因为训练基地统一发的训练服都是黑色。

他让她要用王的姿态去和人交往，是因为在训练基地里，没有人会笑。

他让她认清楚地位，是因为训练基地生存法则里，其中一条就是先明白自己的身段，在决定自己是使唤人还是被人使唤。

可是她理解的不全，那只是金凌耀疏远她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是他对慕家养女慕雅的那份承诺。

如今慕丞和秦惠已经说过不会参与他们的感情，那么他金凌耀就要去追那一份属于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