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怎么来了?”

沈江言一声轻笑，眼中是十足的轻蔑。

“孤不来，皇后你就死定了!”

锦年的瞳孔微微一缩，转瞬却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眼底满是希冀。

“陛下，您肯信我?”

沈江言不语，似是在等着她开口。

锦年却只是伸手下意识地欲扯他的衣摆，却又终究收回了手去。

“不，您是来问罪的……赵昭仪怎样了?”

“柔儿?”沈江言不怒反笑，额角的青筋暴起，突突地跳着，“柔儿她已经安静下来了，只是，你不配提她!”

锦年无奈地摇了摇头，“陛下，臣妾没有，是她自食恶果，陛下您为何要相信她?她分明嘴里没有半句真话!”

沈江言万万没想到皇后会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来。

“皇后!柔儿是孤在这后宫最爱的人，你污蔑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说到真话，皇后又可曾对孤有过半句真话?”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一步步逼近她。

她的视线与他的相汇，电光火石间，下意识地一惊。由于多日辟谷的原因，她腿一软，竟向后一个趔趄，半倒到墙上。

“陛下，赵昭仪她真的不是真心对你……”锦年的语言变的苍白，更多的是在担心沈江言会不会突然对她下手，现在的她太过虚弱，恐怕挨不下他的一掌。

但是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