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这么一说，凤无垠也来了兴致，“精神力可以感知到思想？”

他倒是没有这样的经历，精神力可以用来探知周围确实存在的事情，也能够用来同契约兽联系，以及用特殊方法同其他人联系。

但倒没有说可以感知别人的思想变化的，所以，他也很好奇呢。

“嗯，很短的瞬间，不过我还是感觉到了。”云初说道。

不知道这个技能有没有锻炼的可能性，如果精进了，这技能还有些变态呢，“不过秦方这两面人格也很奇特呢，我看那个冷静正常的人格竟然和不正常的人格能够和平相处，而没有发生谁吞噬谁的情况，这一点还是非常难得的。”

然而，好像没有什么用的样子，凤无垠这么想到。

云初似乎知道凤无垠的想法，先给了他一个眼神，“大神，你想收拾他没问题，记得一定要给我留口气，这人还有用呢。”

他人格变化的时候，云初能稍微捕捉到一些痕迹，她得多找找感觉，锻炼呢。

所以，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他还有用。

凤无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夫人，你应该用精神力感知下为夫在想什么，能不能给他留口气。”

人格转换有什么用，他精神力这么强大，还能陪她一起练呢。

云挽听到说有用，就觉着，既然妹妹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有好处，所以，一切都听妹妹的没有错，于是加入云初，给了凤无垠一个你必须要遵从初儿说的话。

秦方从擂台上下来，脸颊的血还没有停下，依旧不断的流转，流到了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