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戾僵硬的声音，女子哭的更加悲恸，眼泪不断流下，听起来难受极了。

凤戾不善言辞，看到心爱的人如此难受，也有些沉默。

“阿戾，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和圣皇一起走，为什么。”哭腔中带着怨，还有不明白，她一直告诉自己，不管凤戾做什么事情，她都会支持，不管他做什么选择，她陪他一起，不会像凤无垠那样背离他们的友情。

可是，每一次见到受伤至深的凤戾，她坚定的心意就无法坚守了，而且，心中也非常不理解凤戾为什么如此忠于神殿。

难道就因为凤魇在平时对他的好么！

凤魇就是一个疯子啊！

对于她的问题，凤戾没有回答，空间只有她哭泣的声音，整个空间都是悲伤的，让人听起来非常心酸。

“是啊，为什么。”一个声音出现，声音低沉微沙，其中还带着玩味和一些真心的不理解。

听到声音，凤戾的身体猛然一僵，接着，他猛然看向门的方向，眼中带着警惕和冰冷。

而小艾听到有别的声音，也立刻止声，但眼里是依旧停不下来的，她也同样看着门的方向。

“为什么，我的兄弟，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呢。”凤无垠和云初一同走了进来，两个人紫衣相对，同是风华，气场很强大，让人移不开眼睛。

凤无垠的脸上很妖孽，一张脸上似笑非笑，不过眼底却是抹不开的冷和隐忍，而云初表情就有些推敲了。

她看着凤戾，眼睛就像是看见了傻子疯子一般，带着一种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