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戾没有被这么对待，所以当初凤无垠带着人要脱离神殿的时候，凤戾非常反对，甚至反目成仇。

好好的兄弟情义就这么没有了。

凤无垠一开始心情非常不好，从小到大的情谊说没有就没有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就仿佛被人背叛了一样，但他心中也明白，凤戾没有经历过自己经历的事情，没有经历过他们这些人共同经历的事情，不站在他们这边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真正让凤无垠不能释怀的是，神殿有几次大的追捕动作，全是凤戾主动请缨，而且每一次都会让凤无垠遭受损失。

凤无垠知道立场不对，他这么做也是因为他是神殿那边的人，可他们之前二十几年的情谊难道就这么毁了么？

明知道是他，却还主动请战，主动追杀，如果他心中念着一点旧情，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应该避让，神殿不是没有人才！

换成任意一个，他都不会有意见，可为什么非要是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朋友！

“我最后问一句，为什么。”凤无垠被人抓着，眼底带着寒芒，还有怀疑和严肃，就这么看着凤戾问道。

他的声音很低沉，有些萧索，和平日听到的那种掺杂致命诱惑的磁性完全不一样，有的是绝对的认真和......不易察觉的期望。

“叛徒。”凤戾也异常干脆冷冽的吐出这两个字，没有感情，冰冰冷冷，以往的情谊似乎全被他抛之脑后。

连那双没有看向凤无垠的眼眸也没有任何的温度。

凤无垠的双眸一瞬间也冷了下来，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可真正当他说出来的时候，凤无垠还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