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军队之上，一只白鸽低飞徘徊。

旋转两圈，才飞离这是非之地。

景雪染睁开眼，听到青骞的话，颔首赞同。

“有什么不对劲？”

莫君临眯眼长望，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鸽子告诉我，他们身上有凶兽的味道。”

收紧的袖口轻轻拂过安魂的祁水思琴弦，低鸣的琴声仿佛叹息，景雪染回答他。

青骞点头，却又摇了下：“那味道其实是煞气，与尸兽死气结合，普通的动物趋吉避凶，只能说是凶兽，却又不了解详细。”

尸兽？

想到野佐遇到的那些怪物，莫君临面色不太好：“它们两个混在一起是什么效果？有没有抵御的方法？”

青骞点头，轻轻紧了紧缰绳，道：“阿、染，看你的了，别勉强。”

最近几人齐刷刷改了称呼，水儿青骞和陆安冉一样唤她阿染，莫君临那自来熟叫她染染，陆星危那个小受叫她白菜……

心情不可说。

景雪染点头，左手捞起安魂，凤眼远眺那万数大军。

青骞没有解释的话，盎司在脑海里和她说了。

煞气是恶兽的凶煞之气。

江雪作为入侵者，让人长期处于煞气和死气围绕的环境里，这些人，早就失去了神智，成为只知道听从命令的活死人。

“这些行尸走肉，你必须全部杀死。”

盎司冷冷地下命令。

战马狂奔却稳，景雪染皱眉：“为何？没办法让他们恢复吗？”

“没有办法。江雪背后还有东西，这些人的灵魂被锁在身体里，不断被吸取能量，作为那个东西的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