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若有所悟道:“不如我们在巴鲁可汗身上想想办法。”
云端见周翼遥和箢桃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于是继续说道:“乞伏西翎死了以后,司寇流深能在西秦执掌大权全因他是巴鲁可汗的父亲,如果我们设法将巴鲁可汗给绑来,一来,司寇流深很可能会为了他的宝贝儿子而同意放了木樨;二来,西秦军民必会为了救回他们的可汗而向司寇流深施压,要求他答应我们的交换条件,因为在西秦军民眼中,巴鲁可汗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比司寇流深可要重要得多。”
“无须转弯抹角!何不深入虎穴直接将木樨给救出来?”箢桃说道。
云端幽幽道:“如今司寇流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木樨的身上,谈何容易?而巴鲁可汗却不然,他们断然不会料到我们会在他的身上做手脚。”
“此计好是好,可我们如何去劫持巴鲁可汗呢?”周翼遥不解道。
云端一字一顿道:“我和陛下肯定是不能再去了,倒不是我怕死,而是一旦失败,以我和陛下如今的身份,必将让我们两国联军和子民陷入被动。前车之鉴,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云端顿了顿道:“我们上次俘虏了一些西秦士兵,所以不如在他们身上做点文章,让他们去帮我们把巴鲁可汗给绑来。”
“可是,这样做是否有些冒险?难道我们要将营救木樨一事寄托在那些西秦俘虏之上吗?”周翼遥忧虑道。
“试试总比坐以待毙的好吧!何况,不管怎样,司寇流深应该也不会伤害木樨,大不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云端回道。
“好吧,看来姑且也只有如此了!那我派人在外围接应他们!”周翼遥沉吟道。
“末将恳请一同前往。”邱兴伏地叩首道。
云端和周翼遥不约而同地看向邱兴。
邱兴声情并茂道:“木樨将军深陷泥潭实乃末将罪过,末将万死不足以辞其咎。何况,仅仅是那些俘虏回去,末将不放心。所以,恳请陛下和可汗让邱兴随他们前去,邱兴纵是肝脑涂地也要把巴鲁那小儿给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