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发现，自己从头到脚，只穿了一条平角裤。

这，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正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的时候，脚下的被子里传来了卓尔接电话的声音。

“喂……你跟郑义说一声，我晚点过去。”然后床角的被子被她从里面掀开，她坐起身，揉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她微眯着眼，突然看见坐在床头用被紧紧捂着身体的施恩宇，他正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己。

“尔尔，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施恩宇假装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模样。

卓尔无语白了他一眼，“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也好意思？还是想想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吧？”

施恩宇听了卓尔的话也是一头雾水。“我做什么了？”

卓尔将自己的手机打开，找到昨天拍的视频，将手机扔给他，“你自己看看吧！”说完起身下床，准备去洗漱。

施恩宇疑惑的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正是自己躺在卫生间的地上，抱着马桶的样子，居然还对着马桶叫尔尔，难怪她脸色那么不好。

他看完捂着自己的脸，完了，尔尔一定气上加气了。

卓尔从卧室的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施恩宇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不起？不用上班吗？”

“要上的。”施恩宇刚要掀开被子下床，又突然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于是又缩回被子里。

“那个……尔尔，我的衣服，你脱的？”

卓尔点头，“是我脱的，臭死了，扔了。”

“那个，我昨天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你倒是想呢！卓尔冷哼，“倒是没对我怎么样。只是……马桶……你可能需要对它负责。”

施恩宇的脸“唰”的白了。卓尔没再说什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