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试试,”江小鱼说。
江小鱼放好球,站好姿势,看着那白色小球,反复挥动着球杆,找感觉,庄扬在身后一直看着,在看到她又一次停杆之时,走近身来,不料江小鱼突然猛力一挥杆,白球没有飞出去,却听到身后“嗷,”一声惨叫。
江小鱼回头,见庄扬蹲下身子,捂着脑袋龇牙咧嘴。
“你没事吧?”江小鱼紧张地上前拔开他的手检查他的脑袋,不自觉将他的的脑袋当作球一般转来转去地查看。
“哎,你温柔一点啊,这是脑袋不是球。”
“球没破,呃,不是,脑袋没破。”江小鱼看伤口还好放下心来,在他对面草坪上坐下来,关切地问:“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你脑袋让我用球杆敲下试试?”
“我才没那么傻呢,没事拿脑袋给你当球打啊?”
“你不傻,我傻,”庄扬说,
“你没事站我身后干嘛?”
“我想上前指导你呀?”
“指导我,你说话就行了啊,”
“话话不是费劲嘛,”庄扬突然灵光一闪,“哎,你是不是故意打我的?我真的是想认真指导你,没有想占你便宜啊。”
“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恶毒?我有那么腹黑吗?”
“难讲,想当初,你拿烟灰缸砸我的时候毫不手软,要不是我脑袋硬,说不定就废了。”
“那你还敢跟我在一起,不怕小命折我手里啊?”
“遇见你,我就认命了,我喜欢被你虐,当然我更喜欢你对我温柔一些。”
“有心情耍贫嘴,看样子不疼了是吧?”
“疼,怎么不疼。”庄扬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被打的地方。
“你别动,”江小鱼突然说,仔细端详着他,发现哪里不对劲,发现原来头型不对称,再仔细看那伤口,大惊失色,“庄扬,起了好大一个包,我们去医院吧?”
庄扬摸了摸那如鸡蛋大的包,淡定地说:“这点伤不用去医院,我以前和人打架,受过比这更重的伤,回家用冰块敷一敷就好。”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走吧。”
两人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