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真是把她全身都狠狠吻了一遍。
看着赵棋萱满是自己吻痕的雪白胴体,幽真小腹不禁又燃起一股邪火。好在昨日已经发泄过不知多少回,此时幽真飞快将欲念压下,暗暗摇头,有些内疚。
虽说是她下的药,不过幽真可没忘了,昨天在他一头热下,不知多少次无视赵棋萱的求饶,硬是用灵术治好她的身子,又继续自己的发泄。
不只是幽真,赵棋萱的戒心也非常高,便在幽真起身的一阵动荡后,赵棋萱也悠悠醒转。
还未起身,她就先在长发的掩盖下瞪了幽真一眼。
她真的后悔对幽真下药了,若不是他伤重未愈,自己昨天真的会被这个男人活生生玩死。
千算万算,她毕竟不能修练,还是错估了两人之间的体能差距。事实上若不是幽真到后头已经把烦闷发泄殆尽,只剩下药力影响,动作温柔不少也在隐隐间有所节制,她还真可能撑不住。
现在她浑身酸痛,别说起身,就是翻身都得使好大的劲。
见赵棋萱这副模样,虽说对他下药是她自找的,可一开始的粗鲁毕竟是他这阵子不如意的发泄,幽真还是别开脸抓过被子帮她盖上,道:「赵姑娘要喝点水吗?」
若是还有体力,赵棋萱一定拿昨日主子和女奴的角色扮演来逗弄他,此时赵棋萱是真怕了幽真,可不敢再挑动他的情欲,只是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回道:「多谢公子。」
幽真起身将裤子穿上,倒了杯茶要递给赵棋萱,却看见她仍躺在床上,不禁道:「姑娘你……你能起身吗?要不要我扶你?」
你也知道自己做过头了?赵棋萱实在身心俱疲,一身高超的演技没能使出来,忍不住真瞪了幽真一眼。
这样娇嗔的一瞪,加上知道她被子下的身子赤裸,幽真忍不住又有些神魂荡漾。好在此时不只将欲望和药力发泄完,多亏了赵棋萱那颗九玄续命丹,他的伤势更是完全恢复,睡了一觉神识也恢复不少,随即压下欲念,隔着被子将她扶起身来,靠墙坐着。
看着幽真递过杯子,赵棋萱没有马上接过,愣了愣,道:「公子,奴家的身子……似乎一碰到就会引起男人的欲念,奴家真的不行了,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本来她是不敢说的,不过见幽真已经恢复之前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这才开口。
幽真闻言不禁给她一抹带着歉意的苦笑。他修过阴阳之法,倒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点点头道:「姑娘有所不知,姑娘的身体非常奇特。常人体内都会有阴阳二气,但姑娘却只有阴气、没有阳气,在下认为便是因此所故。」
接过杯子的赵棋萱不禁一愣,这才张口饮下。
喝了几口水,喉咙总算舒服一些,赵棋萱才问道:「公子既识得此病,可有良方能治?」
幽真却是摇摇头道:「姑娘这并非是病,而是体质所致,除非姑娘能完全改变自己的体质,否则无法改变。」他得魔教教主传功,对阴阳之法虽不算修为精深,但了解可算是九州上数一数二的。
语毕,他看着赵棋萱,认真问道:「先向姑娘道歉。九小姐聪慧过人,在下生平仅见,在下不认为姑娘会因为嫉妒这种理由下药,如今你我二人也不算泛泛之交了,姑娘能否向在下道明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