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嬷嬷没想到苏婳会这样不客气，讪讪的把话咽了回去。

苏婳看着秦氏：“我很好奇，曾经夫人为何针对我？”

秦氏嚅嗫了一阵，许是自知理亏，许是不想面对曾经，总之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只是因为挡了三姐姐的路？”

秦氏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发红。

“如果蒋姨娘做的事情不被揭露出来，夫人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的杀了我？”

秦氏依旧没有回答，但是苏婳从她闪烁的目光中已经看到了答案。

这个答案令苏婳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彻底不想再跟她说半句废话了。

“都退下，我有话与夫人单独说。”

木香知夏应声称是，管嬷嬷迟迟未动，木香道：“怎么？管嬷嬷还担心我家姑娘害了夫人不成？”

管嬷嬷斜眼看了看木香，六姑娘得道，这些小妮子也学会狐假虎威了！

看来三姑娘说的没错，她从前没少得罪六姑娘，要真是叫六姑娘回到夫人身边，日后肯定没有她的好日子过！

在苏婳的示意下，知夏和木香硬是把管嬷嬷拉了出去，秦氏没阻拦，问苏婳：“你说吧，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过？”

苏婳不疾不徐的浅啜了口清香的茶水，眸子在秦氏微白的鬓角转了一圈，最终看向她的眼睛：“夫人或许想多了，无论您做什么，都无法让苏婳好过半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