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九爷啊，九爷去哪儿我去哪儿，我给九爷鞍前马后。”牛啊蛮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做好九爷的小跟班。

白妖妖：“不需要，我想低调。”

“九爷又开玩笑，低调，嘿嘿嘿……”牛啊蛮根本就不信，九爷从来就没低调过，说什么他也不信。

“有那么好笑？”白妖妖转身一巴掌糊想要糊在他脑袋上，发现这家伙个头挺高的，于是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想笑就笑吧，憋坏了可没人负责。”

说完就冷脸了抬脚继续走。

“还好。”牛啊蛮诚实的点头。

说完，继续嘿嘿嘿傻笑。

白妖妖：“……”

不笑还像那么一会儿事。

她可能会象征性的信那么几分。

“九爷，其实你不笑也很帅的。”牛啊蛮看着白妖妖那张脸，想了想还是说，“九爷怎么长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她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看着，嗯，和以前只有三十分像，不过长成什么样子都是他九爷。

“我现在叫白妖妖，你记着，可别喊错了。”以前现在也没太多区别，不过就是一具皮囊。

现在这样的，还是修饰过的，毕竟实力没恢复前，不适合把自己弄的太高调，她最应该做的是先把冥的身体拿回来，其他的，都要排在这后面。

万年都过去了，不差这几天，冥邪的身体最重要。

那疯子动作不断，可是随时想他们死呢。

“好的，白……白姑娘。”牛啊蛮想了想，觉着还是这样称呼的好，直接喊名字，被其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被记多久，他可不想和他们一大帮子粗人过多接触，免得沾染上一些不文雅的东西。

“顺耳多了。”

“白姑娘喜欢就好。”牛啊蛮一听，自己也嘿嘿笑个不停，九爷夸他了。

“嗯？”

“九爷怎么了？”牛啊蛮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刚才九爷嗯了？嗯？

这是什么意思，高兴还是不高兴？

“九爷不高兴？”牛啊蛮耿直的问。

白妖妖：“我脸上写着不高兴？”

牛啊蛮真仔细瞅了瞅，不确定地道：“没有，又有点……”

最后直接摇摇头：“不知道。”

白妖妖：“你还是老样子。”

牛啊蛮：“我就没变化啊！”

不是老样子是什么样子，他这万年就没变过，哪里听说长大了还能随便改变容貌的，九爷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开玩笑。

“欠揍。”白妖妖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嘴角浅浅的扬着。

牛啊蛮：“……”

九爷笑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