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张口想要说什么，就发现自己的舌头齐根断了。

“唔唔唔唔唔——”

口中鲜血不断，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呵，瞪我，你知道我谁吗？”

“知道吧，不知道就猜啊！”

“这一刀，你还记得吗？”

“当时你是怎么做的？不不，是钝刀，还是锋利的刃？”

“舌头……眼睛？”

“耳朵也不想要了是吧？”

“失策失策，还有心脏。”

“心脏要怎么样来着？”

“想想，想想……”

“噗呲——”一刀。

“差一点就插在心上了，啊呸，你的心上。”

“一刀，三刀，四刀……十八刀，刀刀在心脏边上，刀刀都是刺激，心脏有没有剧烈收缩？”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唔唔唔唔唔……”陈朱贺想要说话，但是他现在发不出声音，一激动，口中就鲜血不断，胸腔剧烈的起伏，插在心脏周边的血骷髅也跟着收缩张开，鲜血不断的冒着血泡。

“你说什么？喜欢，你喜欢啊？怪不得对别人也是这么热情……”

等陈朱贺断气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样子了。

南风拿出一个小瓶子，把看不清样子的一堆收了进去，小手一挥，地面就看不见一点有过什么的样子了。

“呕呕呕——”

小湛孟哲终于可以动了，跑到一边不断的呕吐。

呕吐的直接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