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是这样想的，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都是蛇，凭什么黑蛇化龙就要更难……我也想腾云驾雾，想站在高处，让那些曾经欺辱我，看不起我的家伙通通后悔，匍匐在我脚下，我要让它们看看，曾经被它们看不起的低贱黑蛇，是怎么把它们踩在脚下的。”

“……”

“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你的，谢谢你把我带出来，教我修炼，教我识心……不过，凡人有句话，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倒是很适合我们现在，你看看你，教会了我那么多，就是没有教会我如何报恩，不然，你怎么会落到现在这样子，啧啧，看着就让人……蛇心疼，是呢，我现在是蛇呢，好在只是暂时的，看着自己同类被折磨成这样子，我还真是心疼呢，你说你，好好顺着我多好，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现在这，都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这都不是……你残害……无辜的理由。”

“残害无辜，什么叫无辜？当年我被踩在脚下，踩进泥里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说无辜，我只是刚有了灵智，就和人类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向往和好奇，懵懵懂懂的，它们都可以如此，何来无辜？你告诉我什么叫无辜，我不无辜吗？”

“……”

“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这样子吗？对了，你看过你现在的样子了没有。”黑朵幻化出一面水镜，水镜里映射出一条长长的影子，表面乌漆麻黑的，坑坑洼洼无法辨别。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无辜吗？”

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自卑愤怒之类的情绪，黑朵非常不满意，看着蛇眼平静的像是看透一切的青黛，怒了。

暴怒的打碎水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