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失落。

秦梳失笑，“没关系，我不怪你，进步是一个过程，慢慢来就好了。”

张裕元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蹦出一句：“秦梳姐姐，我是不是不应该来拍戏？”

秦梳怔了怔，“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只学过唱歌和跳舞，没有人教过我要怎么演戏，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张裕元抓了把头发，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狗，自暴自弃地得出结论：“我不适合演戏，我没有天赋，我不配。”

秦梳静了静。

张裕元见她没了声，抬起头来，露出受伤的表情，哭丧着脸：“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话音刚落，便感觉胳膊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动了动手。

于是便眼睁睁看着秦梳被他甩到了地上。

“嘶……”

听到秦梳抽气的声音，张裕元一个激灵，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连忙跑过去伸手扶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梳抬起头，借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脸上哪有半点痛苦的表情？

看着少年即将被担忧和愧疚淹没的模样，秦梳笑了笑，冷不丁问：“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