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撑着起身,却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什么也没穿,被子滑落,她看到胸前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她想起来了,昨晚到半夜的时候,顾延风不知道发什么疯还是半夜来了兴致,把自己叫醒,然后运动了一番。
当时自己还在做梦来着,她又梦到那个梦了,一个少年穿着蓝色的校服的男生,一直走一直走,而她一直追一直追。
她疯狂的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他根本就听不到,最后她跌倒在地上,膝盖和手都被擦伤了,疼得她直流眼泪。
后来她就被顾延风叫醒了,他脸色阴沉沉的,非常可怕。
她只记得他非常的狠,最后她还求了他,却换来他更加凶的力道,后面还有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因为她不知道是晕过去的还是太累了睡着的。
这个禽兽,大半夜不睡觉,而且,好像没有做措施,想到这个她一股脑儿爬起来,却在这时门被从外面打开,顾延风穿着居家服走了进来。
夏安被吓得赶紧缩回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睁着大眼睛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顾延风心里非常不爽,双手插兜,像是木头一样伫立在窗前,面色阴冷。
夏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吗?好冷啊!
实在不明白大清早的谁又惹他了。
顾延风看着她滴溜溜转的眸子,又紧紧裹着自己,一脸防备的样子,心里更来气。
“挡什么挡?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坐在床上,一把拉开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夏安挣扎了一下尖叫:“顾延风你干嘛啊?就算你见过我的身子,那总不能我就要露着大大咧咧给你看吧?我才没这么变态。”
她也来了气,昨晚的事,她还没计较了,他倒是先生气了,这是什么道理?
顾延风气结,他是因为她裹被子吗?明明是因为她在梦里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还骗自己说那是曾经养的一条狗,他还傻乎乎的信了,现在想来别提多讽刺了。
“你的意思是我变态了?”嗓音低沉得可怕,夏安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然而嘴巴还是不肯说软话。
“我可没说,这话是自己说的,你大早上又发什么疯?难不成是你大姨夫来了?”
女人来大姨妈,那么男人自然也就有大姨夫了,据说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是特别想要,特别烦躁的,情绪阴晴不定。
昨晚他大半夜睡不着,也不让自己睡,所以把自己给弄醒了,加上今天早上,又还没人惹他,脸就黑得像是锅底一样了,不是大姨夫来了是什么?
顾延风的脸又黑了几分,这是什么奇怪的论调?大姨夫?亏她想得出来。
“你都忘记了吗?”
“忘记什么了?”她还是一脸的茫然,无辜的看着他。
“我问你,你真的有一只狗叫‘阿深’?”
忽而,夏安的脸一百,诧异的看着他,这不是她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之前抓了一只狗回来时就说过,那时她听到“阿深”这个名字时脸色不是很好,所以那只狗一直被秋姨养着了。
现在他又提起来,难道是昨晚自己做梦的时候又喊那个名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