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感人。”

黑衣男人戏谑道：“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除了你一半的领土，我还要百万玄沙。”

“可以。”

这次，灵因回复的很快，它冷静道：“你得把你带来的另一个男生也放掉。”

“没问题，那我们签订契约协议吧。叶神为证。”

“嗯。”

……

云碎动用玄粒子，并非一时冲动。

首先，灵俏先前试图救走她，虽然没成功，但灵俏有这份心，已经让云碎很是感激。

其次，云碎从黑色雾气中感觉到一种比较亲切的气息，于是云碎才尝试使用自己的玄粒子，大不了就是跟灵俏一起躺着，又不会有别的损失。

事实证明，云碎的感觉非常正确，那些包围她的黑雾不仅没伤害她，甚至还填补了她身体的亏空——

刚才她消耗了许多玄粒子，现在黑雾正好替她补上。

云碎站在黑雾中，听着灵因跟黑衣男人的对话，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觉灵俏的父亲是个好人……啊不，是片好叶子。

起初，云碎很沉默，直到听到灵因要跟黑衣男人签契约协议。

云碎连忙出声道：“叔叔，我没事。”

“哎？”

一人一叶子齐刷刷地转头看向云碎。

“你怎么还没倒？”这是黑衣男人的声音。

“莫要逞能，坚持不住了就躺下，不要硬撑着。”这是灵因的声音，它觉得云碎肯定是凭意志力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实际上已经摇摇欲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