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桌后面打量了壁虎很久,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很有规律地敲打桌面,将壁虎好生打量了一番确定此人并没有危险『性』之后说道:“你与麒麟两人是什么关系?”
壁虎按实回答道:“她是我的主子。”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席蓦然看着壁虎眼中的冰冷都融化了好多,对待壁虎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你主子是个好的,如今和山匪这场仗正是在紧要关头,我难免会有些顾及不上来,若是需要什么,你直接来和我说就是,千万莫要委屈了你主子。”
壁虎笑了:“放心吧,我家主子委屈谁也不会委屈自己的。”
听到壁虎这样说席蓦然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听壁虎这么说,还真觉得麒麟是很可爱呢。
“有句话虽然现在提还不符合时宜,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先告诫一番才是。”看席蓦然那样子,俨然是情根深种了啊,虽然和宋墨长得一样,但是到底是赝品,可不能因为这样的人害了主子。
席蓦然挑眉,看向壁虎。
壁虎吐出一口浊气说道:“我家主子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劝你还是歇了那份心思。”
每说一个字席蓦然的眼睛里面便会染上一层冰霜,等壁虎将话全说完一双眼睛都要能将人给戳死了。
“我就是肖想了你能奈我何?”席蓦然沉声说道,霸道而又强劲,“不是我自负,在大良连皇上见到我都得礼让三分,我想要公主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话一说完席蓦然又懊恼了,皇宫里的那几个人怎么配和麒麟相提并论,这简直就是在玷污麒麟,本来就不好看的的脸又黑了几份。
壁虎笑而不语,伺候了麒麟这么久可以说他是最了解麒麟的人,宋墨都得排后,因为宋墨已经被感情弥『迷』了眼睛,麒麟看似『迷』『迷』糊糊,实际上心里一门清,眼下留下来也只是一时的『迷』茫,待这『迷』茫一过不再被这张脸『迷』『惑』之后便是她离开的时候。
席蓦然被壁虎这一笑弄得心里有些打鼓,疑『惑』问道:“怎么了吗?”
壁虎摇摇头:“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再说其他的也没有意义了,只望你莫要深陷,落得一身伤。”
席蓦然猛地站了起来,走到壁虎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强迫着他与自己对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虽然受制于人,但是壁虎依旧居高临下,看席蓦然的眼睛带着同情。
席蓦然放开了壁虎,他拿这人没有办法了,这是麒麟的人,他不能动,放开壁虎之后颓废且带着恳求捂着胸口说道:“我今年二十七岁,你可知,在二十七年前我这颗心都是空的,知道见着了麒麟,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颗心在跳动,那种血热了起来的通畅,我想这辈子离了她便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