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祁宸昊将旗帜举起来认真端详,没错啊,这旗帜离开了一会儿而已,竟然回头就缺斤少两了,这都是神乎其神的操作?
赫琰琰都不怕恶心,拿过旗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查看,旗帜整体没有变,就是那“姬”字的女旁不见了。
赫琰琰问:“昊,你说着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有什么提示啊,谁吃掉了一个女人了?”
伊祁宸昊惊讶,他说:“吃掉一个女人?吃掉一个女人?难道这‘姬’字其实暗喻的并不是一个姓氏可能我们的方向都错误了。”
赫琰琰说:“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的而已了,你还当真了?”
伊祁宸昊说:“不是,是提示,这个字一直都是提示,‘姬’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姓氏,而是一个人。”
赫琰琰说:“那我这样分析可以吗,一个当臣子的女人,或者还有第二种解释,这个字是两个人,一个叫女,另外一个叫臣,女人不见了就是女子不见了,臣还在。”
伊祁宸昊说:“虽然你说的都是有很多可能,但是最终还不过是猜测,我们需要更多的提示,要不,我们先不管,先看看。”赫琰琰点点头。
“这饭没吃饱,我都觉得有点累了,如果有个按摩松松骨头就好了。”伊祁宸昊似乎暗暗有旨意。
赫琰琰说:“按摩,你想得美,旗帜是回来了,你看它完整吗?”
伊祁宸昊说:“你想反悔?”
赫琰琰说:“我没有反悔啊,你看,这旗帜回来了,却不齐全了,你道这算什么?”
伊祁宸昊说:“那你意思是什么呢?”
赫琰琰笑道:“算扯平了。”
伊祁宸昊冷哼了一声,不理她了。
赫琰琰嘿嘿笑着,然后不其然拿起桌子上的旗帜擦脸,擦着擦着发现那并不是手绢,她就将那旗帜离开自己脸一点,随后随手一扔,惊惧大叫扔掉,用自己的袖子不断地擦自己的脸。
伊祁宸昊听到了叫声回头看去,以为赫琰琰出什么事了,跑到她身边问:“怎么了?”赫琰琰不断地擦着自己的脸说:“太恶心了,我刚才竟然用人皮擦脸,太恶心,太恶心了,快给我水擦脸。”
伊祁宸昊不好气地说:“我看你那么毛毛躁躁的,随便拿东西来擦你自己的脸,你是不是大傻瓜啊。那下次没看清楚,把毒药吃了还不死呢。让我看看。”
伊祁宸昊将她的衣袖拉开,不觉大吃一惊,拉着她手臂的手都松开了。
赫琰琰看到他似乎脸色凝重,大有一种面临世界末日的恐惧的感觉,赫琰琰都不敢摸自己的脸,她生怕摸到了什么不好的。
她问:“那个,你怎么这般表情呢,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毛病啊,你不要怕,咱们都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是不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