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方小姐，少爷说了，不能让你出什么事。”

“出去！”方沁晚猛地抬头，眼睛发红的瞪着周秘书，大声的吼他。

周秘书的设定，就是一个合格的守护者，余渔阳还在里面加了安慰人的程序。但是，同时也有服从的程序……

周秘书微微鞠躬，走向门口，走到门前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转过身。

“方小姐，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呵呵，你爱过人吗？”

周秘书摇摇头，他的程序，并没有感情这一道程序，也没有人类的爱，没有感情，只知道服务于谁，谁是他的主人。

这一点，方沁晚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怎么会想到，这个周秘书，居然是人造人机器人……

但是，就连周秘书自己都没有预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突破程序的束缚，对一个女人，一个人类动了心，产生了禁忌的感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那你懂什么……”方沁晚的声音略微嘶哑，眼睛发红，以往充满灵气的双眼，失去了属于她的光芒，暗了下来，失神空洞……

“方小姐，生活是前进的，只要你还活在过去，活在未来的他们，会很开心的。”周秘书说完，就出去了。

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但是，周秘书的话，她记住了，脑海里一直在重复着他出去前说的那句话……

只要自己还活在过去，他们就会很开心，因为，他们的生活一直在前进，活在了未来……

他们很开心，他们……夏珅和景希……

他们很开心，活的比她好……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过得那么好？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