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事都要见新闻的，这件事两方都有短板，没人希望闹大，所以要和平低调且不损害我方利益的情况下，解决它！其实上次你跟曲司去北京的时候，这件事就定了。”

两人走回办公室，庄妍看四下无人，说：“冒昧地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

“当初是林孝凡推荐我进来的，您比我进来的早，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王局正在整理桌面文件的手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庄妍，她一脸想要真相的样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如果没什么的话，王局大可实话实说：你是优秀的人才，你不可多得，所以举荐你很正常之类的话，可他并没有直接回答。

“就是很想知道，培养我和康氏有没有关系？”

王局笑了，但能从他的眼神里体会到一丝慌张吧。

庄妍固执地盯着王局，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确切答案，她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再一次做了人家的棋子。

王局见她这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缓缓地说道：“你进系统里也有一段日子了，许多道理应该懂。有时候就算是要做好事、实事，也不得不用一些手段，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过程怎样并不重要！”

“所以康氏继承人成功更迭就是林孝凡立的大功吗？让他平步青云的大功。”庄妍问的没有一丝委婉。

王局的表情立刻变得很严肃，语气也随之严肃起来：“我们这个体系跟林孝凡的不一样，既然进到这个体系中，就不要较真林孝凡那类人了。最起码他给了你一个有价值的事业，帮你守住了你的财产，这就足够了。你既然能想到康氏，就应该能想到瑞德圣。我只提醒你一句：这些企业的命运我们左右不了，许多事存在既合理。以后不要再问这些跟工作无关的东西了，我是为了你好！”

王局意思很简单：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