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排查专利。怎么就又回大学上课了呢？多辛苦。你当初反正也是要个体面的工作养老，何必身兼数职找累受。”不知林孝凡是探话还是别有目的。

“我初来乍到的，除了审审专利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工作，就当出来转外快了呗。”庄妍四下打量着，压低了声音说。

林孝凡嘴角一抹浅笑，蒙谁呢。她庄妍亿万身家差这点外快，再者说如果只是为了让她审专利，那不是大材小用？

两位领导会急不可耐的让他搭桥引荐吗。

肯定在憋什么大招呢。

“连我都要防范？”林孝凡故意做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庄妍瞅了他一眼，又好笑又好气：“防范什么啊，本来我就是低级别啊，你跟曲司一样，有啥事问他呗，何必要来为难我。”

林孝凡啧啧嘴，几天不见也会跟人打太极了。

“不懂了是吧，组织上调查的企业，有问题的，能处理的，留待来日的，就地解决的，分类是不一样的。我们看起来是平级单位，可要做的事却有天壤之别。我好歹要知道咱们局重点培养对象会不会被处理吧。”

林孝凡的要求无可厚非，扶植一个队经济有贡献的企业，确实耗费心血，一旦有问题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连带着会连累自己的仕途。

“上回提到那一百多家本省外企确实都有问题，但每一家的处理方式确实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好吧，我信你。”林孝凡知道打听不出来什么了。“对了还有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前阵子我去北京出差，遇到康氏的人，现在正是他们新老交替的关键阶段，或许会有人会找你来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