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钢将业绩汇报重重的扔在办公桌上。

一旁是面色铁青的张总。

“海外业务完全受阻。在东南亚因为我们和赫斯是一伙的，就遭人排斥；在北美得罪了老美，感觉被整个世界拒绝了！国内市场又饱和，同业发展迅速竞争激烈，我还能怎么办，业绩负增长好几个月了！就靠林局甩那几个单，杯水车薪啊！”

他不止一次在张总面前抱怨。

张总虽然不满他的负面情绪，可也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只能一言不发。

“算命的说的真准，我就不能做这个位置，根本干不明白！”白钢咬着牙跟说着气话。

德不配位，能力不及，确实耽误事！

“庄总还是不回来吗？”张总问。

“她不是顾虑这就是顾虑那，什么回不来怕我难做，她不适合再公开露面了，想过平静的日子！这女人啊，事真多，柯东言也一直做她的工作，就是做不通，真想不通她到底要干什么。”

“柯总什么意思呢？”张总小心翼翼地打探。

“现在公司资金紧张，不良资产多，柯东言想入股。我跟几个股东研究了，月底谈一下，成了就让他出钱收购。你看到时候给他在公司里留个位置怎么样，盘活一下我们这头的业绩呢。”

张总嘴一撇，心里有些不舒服。罗宇成当年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姓柯的挤出公司，白钢还想召回来。

“这样合适吗？我对柯总不太了解。”

“柯东言可是个年轻才俊啊，外国留学回来的，能力没的说。况且他背后有支持的资本，不差钱，我们不妨勇敢尝试一下。等月底股东会议，把庄妍叫回来参加投票。也许我们得出路就在柯东言身上呢。”

白钢如此推崇柯东言，让张总心里有些不舒服，而且他又提到背后的资本，总感觉这事不简单。

张总立刻打算提前通知庄妍，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但表面上，他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他是个没实权没股份的总经理，有些事上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