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得罪过一次康氏了，这回可得替长启找好替罪羊。

“可是我听说庄妍那孩子是瑞德圣柯总的啊。”王天姿一脸茫然。

“妥妥罗宇成的，一看那孩子的脸，就跟她爸爸一模一样。哎呀我们车讨论那女人的孩子吧，想起来都烦。你最近怎么样，看起来好憔悴啊。”小周发觉王天姿的脸上出现了许多细纹，气色也不如之前那般好。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王天姿没了子宫，总是比旁人显老一些。

“别提了，最近一直忙研究所，还有法玛建立分公司的事，我一条线9的睡不上几个小时的好觉，累的难受。”

小周有些不解，问她：“法玛为什么要进中国啊，这种老牌药厂还需要扩张吗，多授权几家代理不就得了。”

王天姿看着小周目光短浅的样子，不觉露出一丝嘲笑，以前觉得她智商情商高，才能套住白启明这个潜力股，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没有远见了不是？中国市场多大啊，临床数据多啊，都赶上外国好几个国家的数据了。中国人随随便一抢购什么，都是很大的经济利润。人多就是没办法呀。法玛要打击瑞德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果瑞德圣在中国做大做强，以后称霸国际医药都是可能的。按理说现在就挺难搞了。法玛绝对不会允许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在中国市场狂野生长，最终威胁他们的地位。与其让瑞德圣成长，不如先下手占领中国市场。”

“替外国人打自己人？”小周很是看不惯王天姿自以为是的样子，忍不住讽刺了她一下。

王天姿邪魅一笑：“我们是商人，追逐利益是天性，只要不犯法，多赚钱，有什么错？成王败寇，市场经济里，只有输赢，没有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