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叹了一口气，说：“老哥哥，我也是身不由己。”既然被发现了，只能坦诚的承认。

“你知道瑞德圣是我毕生的心血，全部的指望。我不能把它拱手让人。”说到此处，柯总甚至有些哽咽。

王局长拍拍他的肩膀，他怎能不理解。

“老哥哥，用我知之甚少的信息，帮你分析一下，你愿意听吗。”他给柯总倒了一杯茶。

柯总搓了搓脸，点点头。

王局长自己喝了一口茶，说：“你这个岁数，不培养接班人，本身就是错误的，多容易造成混乱啊，我不是咒你啊，你前两天病倒，衍生出多少不该发生的事。听我一句劝，不管是儿子，还是生拔的人，都得有一个两个啦，没见哪个皇帝能做龙椅生生世世，怎么你就放不开手呢。”

“我不是怕吗，瑞德圣内忧外患太多了，谁又能堪当大任？！”柯总反驳他。

“哦，那你当初三十五六岁上任的时候，老厂长怎么就信任你？你得给年轻人锻炼的机会啊。现在好了，你不给个明道，有些人自己就想办法了。他们可不会考虑企业会不会动荡，有没有损失，反正只要能帮他们上位的，他们就会不得手段去做。”

柯总看着他，问：“你是说有内鬼？”

“想搞瑞德圣的境外资本是真，瑞德圣内部有人想通过借黑手逼你下台也是真。”

“你是怎么知道的。”柯总倒不是怀疑王局长，只是想进一步确定事情的严重性。

“我是搞经济出身的，你以为每年出国考察都是旅游疗养吗？我手上有足够的省级项目去换不对等的信息。”王局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他：“我不管当初你是听了谁的挑拨负气出走，现在只要你想回来，基地报批，税收优惠，就业帮助，院校合作，我都可以出一些力。”

“你是想让瑞德圣回到省里的保护下？事情真到这种地步了的吗”柯总干脆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