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真的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谢清远只觉得自己头晕沉得厉害，他今天的确是喝多了，只不过他这次是刻意的而已。

“我以前麻烦你的事情还少吗？”大学时代，太多的事情都是谢清远一手帮她做好，这些月都记得很清楚。

“月，不要这么说，那都是我愿意做的……”谢清远说到这里的时候，开口的时候只觉得嗓子那里有些苦涩。

月懂得谢清远的意思，或夏秦琛不出现的话，自己真的会和谢清远在一起吧？不过那个或夏而已……仅是或夏而已。

“清远，车你是不能开了，我送你打车回去吧。”月转移话题。

谢清远点了点头，也没有在说什么。

谢清远一上车就昏昏沉沉的睡去，辛好他现在所住的公寓月之前去过，所以知道地址。

……

“清远，你先躺下，我去给你倒点热水。”月扶谢清远躺在卧室的床上，虽然心里一直想着回圣华天娱，只是谢清远这种样子她也不放心就这样离开。

“月，别走……”正当月想离去的时候，谢清远突然抓住了月的手腕，眼睛却还是紧闭着。

月将手从谢清远的手里抽了出来，细声安慰道：“清远，我不走，我去给你端杯水，你乖乖的等我一下。”

谢清远意识并不清醒，听到月的声音果然不在乱动了。

月微微一笑，谢清远的酒品果然是她见过的最好的。

月知道自己在这里一直照顾谢清远也不是一个办法，所以就给陈安妮发了一条短信问一下陈安妮有没有时间，对方这次短信回的速度很快，回复的内容也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没时间。”

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次回圣华天娱之后一定会被念……反正都已经迟了，那就豁出去了。

月在柜子里找出了玻璃杯，兑了一杯凉白开。

月正想转身去谢清远房间的时候，突然身后却被一个人抱住。

浓烈的酒气从后面传来，让月一下子呆住了，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开。

“月，求你，不要动好不好，让我在抱一会……就一会……”谢清远嗓音沙哑低沉，像是乞求大人不要丢下自己的孩子……让人不忍心拒绝，月心软了下来。

“清远……”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欠这个男人的实在是太多，那么多年一如既往的感情，终究是她对不起他。

月还记得当自己为了钱卖掉自己尊严那晚，这个男人崩溃的情绪，还有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而回到了那个他从来没有回过的家，这些事情都是自己欠他的。

“月，你不要说话，就让我抱一会你好不好？”谢清远声音柔和，又是那么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