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认自己的怀疑，陆澄言又发了条消息：“你也是胡海峰这班的学生吗？”

“不是。”

这一次，消息发送的很快，而顾清泽那边也没听出来有什么声音。

可陆澄言还是不太放心，但总不至于转过身去看一看顾清泽。

她压低声音问王妤借镜子。

王妤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想趁着胡海峰不在好好补眠，就迷迷糊糊地回答：“在我包里，你自己拿吧～”

拿到镜子的陆澄言，她假装扎头发，眼神缺有意无意地瞄向顾清泽。

她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顾清泽那边没有什么反应。

当然，陆澄言也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复。

她抿了抿唇，继续输入：“你认识顾清泽吗？”

“认识，还很熟。”

对方这一次回复得很快，但身后的顾清泽并没有抬头，仍旧保持着睡眠的状态。

难道真的不是顾清泽？

陆澄言打开物理笔记本，内容详略得当也方便理解。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确定这个身后默默付出的人不是顾清泽后，陆澄言突然觉得心里忽然下起里一场雨，令她有些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