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在这其中，至少用了十几种珍稀药材，甚至还用了生命之树的树叶捣出来的汁。

更重要的是，闻着这股味道，般若就觉得身体一阵阵的发热，要知道，自从变成了灵体之后，他一直都失去了感觉，甚至都一副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找回来。

“我知道了。”

般若没有多说，直接拿着丹药就离开了。

清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难过。

唉，般若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所以，如果跟着她可以稍微开心一点，那也是她存在的一种意义。

“清尘，他怎么看上去有些奇怪？”

从般若出现开始，白芷就没有说话，一直躲在清尘身后，生怕被幽灵抓过去。

可，看着般若的这些行为，也从一开始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好奇。

“所有有过去的人，在某些时候，都是奇怪的。”

白芷突然就想到，自己的脸曾经那么丑陋的时候，那些人对自己的无情嘲笑，突然就懂了。

“我知道了。”

清尘摸摸白芷的头，一如南星洛先前摸着她的头。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白芷可以一辈子都不用懂这些。

就像个孩子一样的一直生活着。

“好了，你在这里呆着，我出去看看。”

清尘隐匿身形的能力比白芷要强上很多，所以这种时候，也只能清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