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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只许亲我,不许亲别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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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千帆摸了摸她的脑袋,脸上却异常严肃,“阿绣,这些话,还有你刚才的所见所闻,出去之后不可以对任何人,记住了吗?”

“哦,不不。”看他如此认真的样子,祈绣使劲点头应下。

纵然周围没有宫人,萧云烨还是恭恭敬敬行礼问安。

檀香袅袅,太后一动不动静静躺在床榻上,面容安详。

看祈绣伸着脑袋,眼睛一个劲儿在太后身上打量,萧云烨便冲她道:“祈姑娘想看,便过去看吧。”

祈绣跑两步跑到太后床榻边上,犹豫一瞬后伸手搭上她的腕脉。

萧厉二人默默看着她的面色变换,只见祈绣眉头越皱越深,眼睛里也流露出失望和自责,最后颓然放下手。

“如何?”萧云烨问。

“中毒太深,就算醒过来也活不了多久了。”她默默回到厉千帆身边,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自己亲自配的毒药能有此效力,不愧师傅的一番教导,但她自己却没想过有一还能看到她。

厉千帆目光一闪,看来萧云烨时机掌握的刚刚好,极国丧期殆尽,属国兴兵在即,第戎正准备坐收渔利的时候太后忽然倒下,顷刻断了与第戎和文相之间最重要的联系,她手中那四分之一的兵符也成了摆设。

“我原本还担心你掌握不好时机。”

萧云烨脸上宛如覆盖了一层凛寒的冰雪,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伴着深入骨髓的寒意,“她如今已无用,倘若不是因为母后的尸身还未找到,我一定将她杀了。”

“敬太妃的尸身……”厉千帆顿了顿,问萧云烨,“你都在哪里找的?”

萧云烨双拳紧握,“我几乎翻遍了整个中洲,就连第戎,我也派人悄悄找过。”

“那西南大山呢?”厉千帆脱口而出,“西南大山在第戎地底,里面机关暗道让人防不胜防。若比隐秘,还有比那里更加隐秘的地方吗?”

萧云烨脑中轰然一声,宛如醍醐灌顶一样,激动地来回走,“对,对!若放在西南大山……若放在西南大山……我这就去……”

“云烨!”厉千帆连忙上山拦住他,“你哪里都不能去,就算去西南大山,也不是你去。”

萧云烨愣了愣,心里逐渐冷静下来。的确,无论谁,就他不能去第戎。先不他也不知道母亲的尸身到底被藏在何处,去了也不一定有结果,况且如此非常时期,他需得坐镇中洲,那派谁去好呢?

厉千帆一看便知他的想法,哭笑不得,“萧云烨,你真是关心则乱。”

“你已经与赫连坤达成协议,助他攻口戎,解决极腹背受敌之威,到时候让赫连坤来为你找不就行了?反正是他的地盘,随便他怎么翻腾。”

谁知萧云烨却不同意,“如此一来,中洲皇族的丑事也会随之公布于下,母后如何能安宁?”

厉千帆叹了口气,“人死百事了,敬太妃已经殡了,世人再如何也打扰不到她老人家安宁。至于皇族的丑事就更不必担心了。”

萧云烨疑惑,“何以见得?”

“当初既然与赫连坤达成协议,让中洲来解决第戎地问题,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太后作为中洲皇族,竟然背离中洲,与母国合谋,意图染指中洲,而这个计划被我们识破,反而害邻戎。这样的事情倘若由中洲在第戎境内散播出来,势必引起民愤,再也不肯承认那妖妇。到时候如果我们再加一条,太后为了胁迫中洲的萧帝,竟然将萧帝生母的棺椁悄悄掩藏起来,你,这会不会更加坐实了妖妇的罪名?你的担心不也迎刃而解?”

萧云烨目光一亮,来回揣摩好几遍厉千帆的话,越发觉得有道理,脸上瞬间重见了光彩。

“千帆,你若在朝,一定是我的左膀右臂!”萧云烨由衷赞叹,不过转瞬之间,他的心思竟然已经想到如此周全,放眼整个朝野也难有如此活络的人。

厉千帆自己却清楚,他之所以能冷静下来出谋划策,多半还是因为被悄悄偷走的那个棺椁同自己的关系还不足以领他失去冷静。

听出了萧云烨的深意,厉千帆笑着反问,“莫非不在朝野,我便不是你的左膀右臂了?”

萧云烨一愣,像个被误会的孩子一样有些尴尬地别过头,“我只是觉得……”

“我明白。”厉千帆接上话,“云烨,你的苦心我明白。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脸色难得郑重许多,负手走了几步,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厉氏一族,绝不能背负着骂名重新为官!”

出了太慈殿,厉千帆特意选了一条僻静但景致好的路,带着祈绣一边游赏一边往宫门走去。谁知她却兴致恹恹,比来的时候沉默许多。

祈绣脸上素来藏不住事情,厉千帆心思何等通透,略一思忖便知道她此番为何。

走了大半日,厉千帆找了一处凉亭坐下来,问道:“阿绣是不是后悔了?”

祈绣看看他,随即垂下脑袋来回摇摇。

“那便是自责了?”

祈绣低着头不话,厉千帆坐到她身边,轻轻叹了口气,道:“药是我和阿寻逼迫你配的,就算怪,也不能怪到你身上。”

“不是的。”祈绣闷闷道,“千帆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就算我不肯配药,你和雁寻也不会伤害我的。”

“那既然当初已经做了,为什么如今又自责了?”

祈绣脸上划过一抹不忍,“我就是觉得,她看起来这样美丽而善良,结果要死在我的手上,有一点不忍心。”

“美丽,善良?”厉千帆冷笑着重复这四个字,口吻里满是嘲讽,“殊不知她这副面孔之下是一颗蛇蝎心肠,欺骗了多少人。”

看着祈绣迷茫的眼睛,厉千帆沉沉吐了口气,“我们这位太后,手腕素来强行干脆。但凡挡了她路的,一律不得好死。你可知道,太慈宫的地砖地下,至今躺着腐烂生蛆和太妃,井底,有两个宫女,红墙之内,更是不知藏了多少尸骨。至今葬送在太后手中的性命不下百,云烨被她抚养长大,从开始的母慈子孝到如今的不死不休,这中间如履薄冰,多少次都险些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害死。”

厉千帆顿了顿,萧云烨看清太后真面目的那一日,在寝殿中咬着他的肩膀,连呼吸都在剧烈颤抖,硬是忍住没有哭。表面看似隐忍,内里早已崩溃。只有他知道,萧云烨曾经,真的将她当做亲生母亲去信任,去依赖。当他往太后背后捅刀子的时候,何尝不是往自己心上也扎了一刀?

“还有我爹……”厉千帆声音里爬上一丝沉寂,冷的像是腊月的风,“她若不死,战事一起,又岂止是千万条性命能平息的?”

祈绣听前面的的话都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最后一句,瞳孔才蓦然紧缩,努力思索了半晌捋顺了他的意思,“千帆……你爹是被太后杀死的?”

厉千帆点点头。

“岂有此理!”祈绣豁然起身,气急之下竟然蹦出来一个成语。她突然发作,把一边的厉千帆吓得一哆嗦。

只见她恶魔一样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模样前所未见,死死盯着太慈宫的方向咬牙切齿道:“这个老妖怪!可把我骗死了!不行,我得回去,我这儿还带着好几种毒药呢,都得洒在她身上才行!”着当真要朝着太慈宫的方向走去。

完了……给她惹毛了。厉千帆嘴角抽了抽,脑袋里第一时间蹦出这句话,连忙上前拉住祈绣,“阿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来来,咱们先回去。”

“不行!谁让她杀了你爹!”祈绣就差“你爹就是我爹”了,一门心思想着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她。她力气本来就大,从厉千帆手里挣扎着,一着急竟然把他举起来扛在肩上。

“阿绣!”厉千帆这辈子都没被女人扛着过,偏她手劲儿奇大,害他动弹不得。幸好这条路人迹罕至,要是被旁人瞧见了,他一世英名算败光了。

祈绣脚下如风,厉千帆好不容易等到她手上放松的时候,立刻一个灵活的鲤鱼打挺,翻到她的背后落地,顺势反手一捞,反过来将她扛在肩上,黑着脸对着祈绣地屁股蛋儿啪啪就是两巴掌,“不许胡来!”

祈绣吃痛踢了两下腿,带着哭腔嚎叫,“臭千帆,坏千帆!帮着老妖怪打阿绣!再也不要你了!”

厉千帆将她放在地上,祈绣红着眼睛揉着屁股,委屈兮兮瞪了他一眼。

厉千帆心里一软,皱皱眉头,想帮她揉揉屁股,又顾着光化日男女有别,只好放轻了口吻,“以后不许把我扛在肩上。”

“哼!”祈绣噘着嘴背过身去。

明明是她先动手还这样理直气壮,厉千帆挠挠头,知道跟女人讲理是讲不过的,颇觉得头大如斗。想了半晌,从后面好言劝道:“阿绣,不是我帮着太后,你想啊,我的杀父仇人,我不得亲自动手了结她呀?我得报仇雪恨呀!刚才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就是怕你做傻事。我们去找雁寻,一起去吃好吃的怎……”

“那走吧!”厉千帆还没完,祈绣很干脆地擦了擦眼睛,拽着厉千帆向宫门方向走去。

一席飞扬夺目的枣红色身影懒洋洋倚在宫门上,两只手交叠垫在脑袋后面,当值的士兵见怪不怪一样,连眼睛也不带斜一下。

那身影对面离着一个宦官装束的人,此人腰背挺立,丝毫没有宫中其他宦官卑躬屈膝的样子,倘若不是这身服饰加身,看起来倒更像个贵耄

枣红色衣装打扮的自然是雁寻,他唇角挂正着个贱嗖嗖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灿烂,对面那人脸色却黑如锅底。也不知两人了什么,那人勃然大怒,翘着兰花指哆哆嗦嗦指了他半晌,愣是一个字也没出来,最后索性拂袖而去,看背影仍是气的不轻。

他刚走,雁寻就朝着厉千帆两人看来,眼睛里还带着胜利的笑意。

祈绣走进,好奇地望着刚才那个离去的背影问:“那是谁啊,好凶。”

“一个无聊的糟老头,不用管他。”雁寻闻言叉着腰笑的得意而气势,就喜欢祈绣这种傻得纯粹的。

厉千帆皱皱眉,无奈:“也不用每次见了都这么挤兑人家吧,都过去这么久了,好歹也要看云烨的面子。”

雁寻翻了个白眼儿,“若不是看着云烨的面子,我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走他。”

厉千帆嘴角抽了抽,祈绣好奇问,“咦?什么事?”

厉千帆刚要开口讲述他们的渊源,谁知雁寻一记眼刀飞来,后者倏然住口,“关于这个事情,咱们私下。”

“哦!”祈绣最近颇有眼力见儿,连忙应着,不过下一秒中她便又担心起来,声问厉千帆,“那个人看起来还挺厉害的,以后雁寻会不会很倒霉?”

倒霉?厉千帆嘴角抽抽,明明遇到雁寻才是人家倒霉。反而是雁寻听到了感动的热泪盈眶,拉着祈绣就往外城去,“爷游走于各个国家之间独善其身,自有爷的道行!不过袖子,就冲你这句话如此有良心,我得带你去吃好吃的!”

作为中洲帝都,长平城可是下数一数二的繁荣之地,各路使臣与商贾云集,自然兴起了各色各样的美食。

三个人一致决定去一家从未吃过的酒楼,转了半,祈绣一眼看到一个叫做“满庭芳”的三层木楼,激动的叫厉千帆去看:“千帆,那就是皇上的满庭芳吗?可是怎么没有开门?”

青楼自然不可能大白开门。厉千帆黑着脸,含糊着连忙哄祈绣离开此处。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一个酒楼,也没看看招牌是什么。

见状雁寻眼珠子一转,心中立刻来了主意,悄悄凑到厉千帆耳边:“倘若你把我和景碌的渊源告诉袖子,我就把你和满庭芳的渊源也告诉她……”

厉千帆脸色立时黑如锅底。

就是这辗转一句话的功夫,祈绣已经迫不及待点了五样菜,雁寻和厉千帆又分别点了一些。二看到他们点的这些菜,忍不住建议他们少点一些。

“别人恨不得食客多点一些,好多赚些。你们怎么反而让我们少点?”雁寻问二。

那二看起来老实和善,笑着解释:“我们老板过过苦日子,最见不得人浪费吃食。倘若有食客剩的饭菜多,就算再有钱,我们老板下次也不会招待了。”

“听起来你们老板还蛮有气节。”厉千帆与雁寻不约而同对视一眼,“我们点的菜你上便是,恐怕还不一定够呢。”

“好嘞!几位慢坐。”二麻利的唱应,脚下生风朝着后厨跑去。

上菜很快。祈绣专心致吃东西,嘴巴一直没停下,便也腾不出空来话。反倒是两个男人,从饭菜未上桌就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反而菜没吃几口。

“话回来,你怎么突然在宫门口等我们?”这个时辰雁寻通常要么在账房,要么在雁家名下的产业里。今日突然等在宫门口,厉千帆颇觉得疑惑。

雁寻嗤他一声,“还不是你大哥,听你回来了一直找你,结果找不到你倒找到我儿来了,没办法,我也只能帮他跑跑腿。”着递过去一个信封。

厉千帆拆开看了,信中只有一句话:吾弟,归来多日,遥无音讯,为兄甚是挂念,盼速归。

厉千帆默默将信收好。别人收到家书都是一脸开心,他责略显沉重,顿了顿才:“原本就打算今日回去的。”罢眼睛飞快看了一眼埋头苦吃的祈绣,谁知后者从刚才就一直盯着自己。

两道目光相对,厉千帆有些心虚地挪开视线。

“千帆有哥哥?我怎么不知道?”祈绣好奇问,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手里的烤鸽子都掉了。

厉千帆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犹豫再三才点点头,“阿绣……想同我一起去见见吗?”

祈绣想都不想,很干脆地点头道:“好啊,千帆的哥哥,我还没有见过呢。”

厉千帆听了脸上划过一抹古怪,“我兄长……与常人有些不一样。”

“唔……”祈绣皱皱眉,翻来覆去仔细琢磨了厉千帆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知想到什么,两双明亮的眼睛里突然绽放开一种极度的惊喜和好奇,在雁寻和厉千帆脸上滴流滴流来回转,激动地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千帆……你哥哥该不会有两个头四只眼睛吧!”

对面两个男人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厉千帆身上的沉闷瞬间消减几分,摸摸她脑袋,颇为无奈道:“算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临分别前,雁寻跟贴心地告诉厉千帆,祈绣的那间房间会让人一直留着。

祈绣没有听出他的深意,反而是厉千帆很感激的冲他抱了抱拳。

偌大的宅邸少了两个人立刻显得有些冷清,不过雁寻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在藤椅上愣了半神,唇角不自觉向上勾起一个好奇的笑容。

他突然很好奇祈绣见了厉千帆的兄长会是作何反应。

------题外话------

下章预告:一滴冷汗顺着后背滑落,她不是没见过墓碑和死人,之前亲手埋葬师傅的时候也不觉得害怕。在她心里,人死了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活着而已。但此情此景却太过诡异,她明明是来见厉千帆兄长的,却来到了一处墓园,周围阴气森森,再想到方才那个与自己过话现在又不见聊齐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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