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皇子殿下前些日子发了好大的火,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呢。”一个娇媚的声音笑道。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因为这个声音又恼火起来,元止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来?不是说远毅侯的死做得天衣无缝吗?江家是怎么抓住把柄的?”
眼看着元止一副要杀了她的神色,郑寒衣反而笑得越发张扬:“殿下,您瞧瞧您说的这话,寒衣可伤心的紧呢。远毅侯的事本就与江家无关,不过是捏造了些所谓的证据,您手下的人自己不干净被人抓了把柄,这才背了这脏水,怎么能怪在寒衣身上呢?”
“你!”元止有气也发不出来,只好把想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
“搞垮江家的根本目的不过是想将沈家扶持起来,好做殿下您的后盾,可那沈家如今出了丑事,弃了也罢。”郑寒衣一扭一扭的坐到元止身边,半掩着嘴角道。
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元止有些无力道:“有皇后撑着,又有一个开国相国孙女的太子妃,朝中不少人是支持太子的,不拉拢沈家,还有什么第二人选?”
“殿下不要妄自菲薄了,太子脾性暴躁,虽说太子妃和皇后的身后有不少势力,可若是太子自己出了丑事,这背后的势力不管多么深厚,也敌不过皇上的一句话不是吗?”郑寒衣说这话时,眼里微微泛着些光,似乎很想看到血流成河的画面。
“你有什么法子?”元止看向郑寒衣,虽说她是堂堂二品侍郎嫡女,可自认识她起就是扭捏的样子,半点不见端庄,心狠手辣的程度也丝毫不像一个大家闺秀。
似乎是看出元止的心思,郑寒衣娇笑一声:“与殿下合作了这么久,殿下似乎还是犹犹豫豫的,这可不是未来君主该有的气度。”
“只是你怎么看也不像是侍郎之女啊,倒像极了…………混迹江湖的女刺客。”微眯着眼睛,元止似笑非笑道,言辞里满是试探。
轻笑一声,郑寒衣道:“殿下说笑了,这后宫的深浅殿下明白,也应当知道后宅的水也深不可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