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只是问问你，当然先看你的意思。”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给干妈打个电话再告诉你。”

“嗯。”

白静还是第一次这么早接到程潇潇的电话，反复看了两遍墙上的时钟，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了潇潇？”

“干妈您起了吗？”

“起了啊，都跟你黄老师下楼买过早点了，你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早，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我现在每天都要上班，只能早起。”

白静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那挺好，本来就觉得你们的作息有问题。”

“不说这个了，下周过年，您想怎么过？”

“哎呀。”白静拍了一下腿，“我就跟你黄老师说我忘了点什么，忘告诉你和叶釉了，我们俩过年的时候报了一个旅行团，要出国玩几天。”

程潇潇：…

“…叶釉不是说您们刚回来吗？”

“不是啊，我们这次只是在周边玩了几天。”

“…都办好手续了？”

“嗯，弄好了，昨天一起去弄得，29那天的飞机，你不用送，我们不带多少东西。”

程潇潇：…

…我没说要送。

白静语气里都是满满的开心，“都是你黄老师非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