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伴高声答应,快步走来,笑道:“客官要喝什么酒?咱们这里东南西北,下名酒数不胜数,迎…”
徐真打断他道:“最烈的酒,越快越好!”
店伴一呆,道:“是是是,要烈酒,当属北地烧刀子,这种酒入口辛辣,后劲十足,客官,可要饮些?”
徐真笑道:“对了!烧刀子,我听过这个名字,去罢,先打二十斤来。”
店伴吓了一跳,道:“二十斤?客官要请客么?”
东方不败道:“我这朋友无酒不欢,但他如今尚在生病,还是少喝为妙。你去,打五斤罢。”
徐真呼地站起身子,道:“蹉跎人生,唏嘘度日,乐一生、悲一生、难一生、离一生,人生百年,不过有死而已,既然明知要死,何不放浪形怀,只求一日?”顿了一顿,接着道:“去罢,二十斤!”
岳灵珊暗暗皱眉,心想:“你重伤难愈,还这么不知自爱,死了也是活该。”不过片刻,店伴搬出两坛酒,徐真拍开泥封,要去倒酒。搬起酒坛,却无力坐下,他眉头微皱,神色甚是不愉。
东方不败道:“徐兄既要开怀畅饮,东方有幸,就陪着徐兄,不醉无归。”抄起酒坛,满满地倒了两碗。
徐真端起酒碗,酒味冲鼻,清香四溢,喝了一大口,只觉喉间一股热气冲来,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急喷而出。清澈地酒液被鲜血染红,他毫不在乎,一口喝干,伏在桌上大声咳嗽。
东方不败喝了一口,便不再喝。
岳灵珊暗骂:“你伤势明明这般重了,还要喝酒,可不是嫌死的不够快么?”心情又是一变,本应期盼徐真快点死了才对,这时却想他快点去找大夫,至不济也不能再喝酒了。
徐真咳嗽片刻,脸上微现血色,笑道:“以前在山上,可没少喝酒,今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一碗就觉得有点儿晕。东方姐,仪琳的事,我估计是帮不上忙了,明去花会看看,要是还不能找到师妹,我就先走了。”到这里,接着道:“咱们总算相识一场,这酒是你请客,我借花献佛,先在这里谢谢你。”无法搬起酒坛,将东方不败面前的酒碗拿起,一口喝干。
这时店伴出来,徐真拉住他道:“二哥,问下你,这里哪里有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