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给客人找的,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好气的瞪着金姐,那胖女人看着那么有钱,怎么沦落到流落街头的地步,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什么,紧张的推开屋子,除了一地的水渍再没有任何东西,金姐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盯着里面,抱怨道:“你家啥时候养海鲜了?”
“这就算有海鲜也不可能这么味儿,吴老板你是不是……”
我没有搭理金姐,径自走过去掀开被子那还有他们一家五口的身影,整个床几乎全部都是水,金姐不愿意留在这里忍受着这个难闻的味道,摆摆手快速离开是非之地。
我则是在这里找了半天人影,最后连个毛都没有找到。
就在我怀疑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发生错乱还是说他们一家人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溜之大吉的时候,床脚的那双绣花鞋再次引起我的注意力,下意识我想起那天河里淹死的一家五口人,心里忍不住的发毛,还真是心里想什么来什么,隐约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在响,我艰难的转过头时就看见地上一排排的水渍延伸到我这里,我缓慢的抬头就看见一双被水泡的发白的手缓缓的朝我伸过来,最重要的是她全身的皮肤脱落,连带着眼球落在地上,一咕噜滚到我的脚底下。
“卧槽。”纵使心里再有底也抵不过视觉冲突的感觉,我急忙躲到一边,一边翻箱倒柜的寻找着可以对付怪物的工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头顶一块红布飞过,我还没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眼前的东西消失不见。
身上的刺青越来越鲜艳,紧接着我全身发烫像是被开水擦拭着一般,我整个人重重的坐在地上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
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被什么重物砸下来一样。
那一整晚都没有什么睡意,我就这么靠在桌子上一直挨到天蒙蒙亮,几乎是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金姐恰好从一家宾馆出来,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打呵欠的动作不由得停下,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笑:“还说什么你是当地有名的刺青师,就你这样子哪里像有名了?”
我被她嘲讽的脸色通红,但绝对不愿意进去店里,只是一脸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调侃道:“要不你陪我进去?”
“兴许你经过昨晚身上的阳气重,还真的能帮我大忙。”
以前我再怎么说话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的话,不光是金姐连我说出去之后都有些后悔,再看金姐的脸色不太好看,我一脸的尴尬道:“金姐,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说话不过脑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金姐则是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抬头看看四周有些疑惑道:“吴老板,你家这怎么有点特殊,是不是发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