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像疯了一般,不断捶打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将什么东西努力从身体中撕扯出来一般。
只是我再也无力继续撑着眼皮了,我就那样,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稀泥,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像是睡了许久许久,那梦里有过许多熟悉的或不熟悉的角色。
直到我再次醒来之前,很久没出现在梦中的爷爷,正慈祥的对我看着,那眼神满是不舍和担忧,最后离开前,他猛地将我一推,像是从地狱彻底回到人间一般,我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山川!山川!”我迷糊着眼,何儒民的身影竟然在我眼前晃荡着,为了确信不再是梦,我狠狠捏了自己一把,这才感受到那隐隐的疼痛。
“你这家伙昨天喝嗨了吧,怎么一大早上的睡在医院门口呢。”
医院门口?我呆若木鸡的看了看四周,怎么回事,我刚不是在和易小天喝酒来着嘛。
“易小天呢?他是不是中邪了,他在哪里?”想起昨晚那惊悚的一幕,我现在十分担心这小子的安危。
“谁知道呢,这大清早的估计还在睡觉吧,我也是刚赶着给周野送饭,不然你小子还在这儿给躺着呢。”
何儒民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再看像我时眼睛也有些迷离起来
“我说你小子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呢,按道理说你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啊,怎么会大冬天的躺在大街上,还好没冻死你。”
“哎,不是我不对劲,是易小天!”我费力地站了起来,这会儿我的头还是晕乎乎的。
“对了,你刚刚说送饭,周野醒啦?”
虽然昨晚经历了易小天风波,但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我心情好了许多。
“是啊,医生连连说是医学奇迹,哎,谁知道会是你这吴大师施的法呢。”看来何儒民的心情也因为周野的苏醒轻松许多,毕竟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如果换不来最好结果,那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不过,刚刚何儒民说什么来着?施法?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不断升华,一路上我跟在何儒民身后越想越不对劲,昨晚如果不是我喝多了胡思乱想,那这易小天身上绝对有问题!
“好了,我改天再去看周野,你替我跟她问个好,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说完,我转身朝着医院外走去。
现在,我必须要再见到易小天一面,如果我的猜测属实,那这小子只怕生命危在旦夕了。
只是,当我刚到易小天家楼下,却正好遇到他爸妈从一辆车上大包小包的提了下来。
很明显,对方见到我也有些闪躲的意思,但毕竟距离隔得近,易小天她妈只得硬着头皮和我打了声招呼。
“阿姨你们这是?”我看着这对老两口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些不知婚房用的喜字和彩灯,心里难免咯噔了一下。
“是山川啊,哎,小天要结婚了,这不,我们赶来给他布置新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