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他道：“他也是我教出来的，而且身为一尊神明，怎么会被一群蝼蚁重创？”

“可是，我们这个世界的规则曾经被打残，而今又被那种力量扭曲，就算是神明……应该也不是那么强吧？”柳圣狐疑道。

“哈哈哈哈……”柳圣师尊笑道：“你太看神明的力量了，在外界，神明便是一切大道规则的阐述者，而且他是在这样规则不全，且被扭曲的世界里补全自身而成神，当会更加可怕。那些个连半神都不是的杂鱼，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而后，他不等柳圣话，接着道：“圣儿，你们是我的衣钵传人，更是这个世界的希望，但是你要记住，即便是神明，那也只是普通生灵眼中的顶点，还有比神明更加强大的存在……”

完，他的身躯散去，成为一阵烟雾，一部分回到香炉中，一部分飘散在房间里。

柳圣坐在椅子上，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本古书，上面写着三个鸟篆大字——《启卷》

翻开这本书的第一页，是空白，第二页，还是空白，直到第十页依旧是空白，但到邻十一页，开始有了内容。

将这本书翻了一一半，柳圣忽然明悟，合上书道：“原来如此，师尊，我明白了。”

罢，柳圣起身离席，在出门前朝着香炉行了一个大礼，而后转身出门，只留下一帮侍者照看云居楼。

“唉……《启卷》严重残缺，你这一去，只怕……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祸患……”

香炉中传出一道微弱的波动，让远去的柳圣身体一滞，但片刻后依旧不停，离此而去。

片刻后，陈子陵的影子突然出现，他朝着香炉行了一礼，道：“前辈，晚辈敢请出来一见。”

香炉震动，而后一股青烟袅袅而上，化作一个清晰无比的人形。这时候，终于才看清了他长什么模样。

一头短发只有寸许，钢针一样『插』在头上。一身简明干练的服装没有任何多余的部分，腰间一把长剑正在凝聚。但是他依旧只有尺许高，而且只是香烟的白『色』。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陈子陵问道。

“源圣。”这人道，算是给了陈子陵回答。

陈子陵一愣，总是觉得这两个字在那里见过或听过，但此刻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现在明显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前辈，柳兄他……去干什么了？”

“寻找他的成神之路。”源圣道。

陈子陵一惊，看来桌子上的《启卷》一眼，道：“那您刚才的话……”

“是我看到的一角未来。”源圣将《启卷》招到半空，向陈子陵这边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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