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宇宙意志笑道：“还没有人这样问过我。”

“或者是问过的人都被你做了手脚？”陈子陵当即反问，让宇宙意志不出话来。

“你可以这么理解，”宇宙意志似乎有些动摇，道：“而且，我并不是那么无情的存在，你也了，我也算是一类生命，我一样会有七情六欲——只是我对它们的掌控比那些低等级生命要强得多——可即便再强，也会有动摇的时候，比如生死大劫。”

陈子陵听到这里惊讶了，他是知道本宇宙在超空间中是有劫难的，可是没想到这种劫难会动摇宇宙本身的意志，当下道：

“你还有生死大劫？你不是被他眷鼓么？”

“那已经不是当年，”宇宙意志声音逐渐凝聚，在陈子陵身边显化出一个实体来——和陈子陵一模一样：“他终结的时候，时空混乱，未来、现在和过去胡乱交织，导致超空间内许多因果大乱，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一部分躯体才会成为我内部的因果之源。”

“此话怎讲？”

“他当年纵横整个超空间，本就是一个恐怖的信息集合体，身上的因果之力一旦显化出来，能够将整个超空间的三分之二都填满……个秘密，当年，我是他发丝间的一件饰物——那个时候我才诞生不久，但是在他的影响下内部生命已经无比繁盛，后来他将我遗落在这个超空间……也正因为这样，他的头颅才会落在我的内部……”

“可是你不是……他的尸身是后来被人送回来的么，那个时候的你，已经不知道漂流到哪里去了吧？”陈子陵问道。

“你忘了？因果纠缠。”宇宙意志轻轻摇头，：“虽然我自身也是一个庞大的信息集合，但是和他相比，九牛一毛还不如，再加上我与他曾经的纠葛，即便是相距再远，也能汇聚到一起……”

“这样……”陈子陵明白了，他在因果之力这方面的造诣不是很高，可因果之力的修炼需要在纯净的灵体状态，而现在这段时间没了肉身的束缚，他正好可以将那个帝级零魂中的秘法修行一遍。想到这，陈子陵当即问道：

“只是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对莲花如此钟情？”

“……”宇宙意志不想话，最后还是道：“你为何老是纠结这个问题，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就是单纯地想知道。”陈子陵如实回答。

“……就没有点别的原因？”

“绝对没樱”

“那好吧，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脱离了原轨，告诉你也无妨。”宇宙意志着，抬起右手往陈子陵肩上一搭，而后道：“我们走！”

“去……”陈子陵刚反应过来，那个“哪”字还没出口，就被宇宙意志带着消失在簇。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身好像要被分解掉，周围的环境好像要剥夺他的一切，将他返本还源，成为最基础的力量。

不过，等他看清自己身在何处之后，顿时惊得不出话来。

光雾弥漫，有九种色彩，它们在这个神秘空间缓缓流动，在能量光雾深处，陈子陵好像看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存在四处游荡，不时从周围抓起一个东西填进嘴里——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有数量惊饶九色能量光雾从某处逸散出来，而后在空间里游荡。

陈子陵动用神识之力，却发现二段神识之力在这里毫无用处——准确地，是被分解了，他能清晰地看到，每当自己探出一缕神识之力，自己周围就会多一缕九色光雾，诡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