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恬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留了一个保镖下来处理事情，扶着徐楠楠离开了人群。

等上了车，她接过保镖递来的消毒湿巾，细细地检查徐楠楠脸上的伤，一边帮她擦着上面的污迹，一边低声问，“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院？”

徐楠楠眼神空茫茫的，被打伤的嘴角紧紧抿着。

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神色怔怔的，凌汐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傻了。

凌汐恬重复问了一遍，她这才回过神，眼眶渐渐浮起了红，声音沙哑地回，“不……不用了……”

停顿几秒，她又开口，“谢谢你……凌小姐……”

“叫我汐恬就好。”凌汐恬望着她，淡淡地道：“你不用跟我道谢，我无意管和你夏家的闲事，丁怡芬对我出言不逊，我只是在替自己出气而已。”

徐楠楠眼神闪了闪，眸里波光潋滟，像是有水光渗出来。

她脸颊肿得厉害，两边都有清晰的五指印，脖子上还有被指甲刮伤留下的痕迹，狼狈得像刚从哪里逃难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