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刚刚老头说的话就是在给韩瀚启示，韩瀚如此的心急就是本着这个意思而赶过来。

“小艾。”

“韩瀚……”慕可艾看着身还着白搭大褂的韩瀚，眼神带着一丝的闪躲。慕可艾招呼韩瀚跟自己面对面的坐下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入正题。

踌躇半刻，慕可艾用着并不自然的语气问:“对了，我从歆歆那里听说你好像是病了，现在……没有什么大碍吧？”

“你在关心我？”

慕可艾只是很平常的问候一句，但是经过韩瀚的反问之后却感到觉得气氛突变尴尬起来，韩瀚问的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吗？慕可艾觉得不简单，却又故意不以为然。

“我关心你一下难道就让你那么惊讶吗？你好歹也是我协议上的男朋友，不过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了，我也算是尽了一点心了。”

“是吗？”韩瀚突然感到有分落寞，而后却又嘲讽般的笑了笑，眉眼憔悴的问:“那你过来是什么事，直接说重点吧，你的关心我收下了。”

这个韩瀚，还是以前那样一分都没有变，慕可艾感觉自己内心的决定是对了，于是也就没有作什么铺垫，直接摊牌了。

“韩瀚，我觉得我作为你协议上的女朋友真的太困难了，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承受不了你给的重击，我知道我现在还欠着你的钱、你的人情，但是没了协议我一样会还你的，所以我们放彼此的自由吧！”

慕可艾说完这番话，韩瀚没有再说话，只是憔悴的眼神多了很多的复杂的情绪，慕可艾看不懂，但是却好像明白是什么。

“韩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觉得我的做法都是为了给彼此找一条出路，我要当我的歌星，而你……做什么都好，所以你会答应的吧？”

“那你当初为何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当初如果解除协议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