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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禹与孟老相爷不约而同向殿外望去,片刻之后,两人一齐点了点头。
“都说生在帝王将相家,就半点不由人,以前没当回事,只觉得是市井闲谈,如今思来,市井处的道理从来就没有半点虚假,你们两家的孩子是如此,朕的孩子亦是如此,可说到底,依然不如华亭与谢济更苦。”
早早出仕久经宦海浮沉的孟老相爷听闻此言,不由得唏嘘一声,随即又摆了摆手:“要真说天底下谁最苦,在老臣看来,已经无人能够比谢济更苦,华亭只不过受情一苦,而谢济却要身受数苦,既要挑起家国重担,就必然得将身边至亲一一辜负,不瞒陛下,当初看着那孩子落魄离开高阳,老臣还在想,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此时,茶已煮好,那位天子将其中一杯茶推到孟相身边,另一杯茶则是放在自己面前,而谢禹,喝不惯茶,自然就以酒代茶。
“这两年,朕的案头上关于他的密报已经堆积如山,桩桩件件,看得真切,想来云阳城的这三年已经让他逐渐老练起来,于我朝大局而言,会是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了他的一身风流。”
谢禹始终不曾开口说话,只是一人静静听着,细细想着,心中念着,然后就是猛的一口烈酒灌入喉中。
其子有大苦,其父难助,唯有无声。
这一日,关于谢济与孟华亭这两人的名字在大殿里面出现的次数足足有一百一十五次。
均是出自天子与孟相之口。
谢禹唯一一次出声则是关于朝廷来年的削藩与立储君之事。
三言两语之间,削藩与所立储君事宜便尘埃落定,只待一人一时机!
同一日,在谢济等人出发之前,状元酒楼早早就挂出了歇业的牌子。
因为这一天,甚至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酒楼里的黄四娘都会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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