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右末暗暗点头：“你和妞妞感情挺好的。”

刘大娘满脸笑意：“当然了，我经常和妞妞一起玩的，她很喜欢我的，她就像我的亲孙女儿一样……”

喻右末忽然问：“那你和王老伯的关系怎么样？”

刘大娘忽然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喻右末，好像陷入了回忆，喻右末稍稍一眯眼：“刘大娘……知道王大壮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刘大娘听到王大壮这个名字忽然瞪大了双眼，仿佛听到什么可怖的东西一样，连带着喻右末的脸也变得吓人了……

她连忙后退，喻右末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刘大娘的惊惶。

她退了几步刚想转身却被脚下的东西一绊，往后跌了下去，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堪堪抬起头，发现卢望泊面若冰霜地站在她面前。

卢望泊收起手势，她脚边的符纸化为灰烬，刘大娘被那团符纸吓得一惊，往旁边挪了挪，坐在地上很可怜的样子……

喻右末上前两步：“刘大娘，你和王大壮是有什么故事吗？”

卢望泊听着这个形容挑了挑眉，总觉得不太恰当，不过自己也不太会说话，便也由着他了。

刘大娘战战兢兢地望着喻右末，迟迟说不出话来，喻右末皱眉，看来里面确实有点问题。

卢望泊自然也看明白了，手指夹住符纸，威胁般地看着地上的魂体：“说说吧。”

刘大娘颤颤巍巍抖着手，看着卢望泊手里的符纸还是开了口……

“王大壮……是王老伯的儿子……”

灵鬼是没有眼泪的，只是她的眼睛愈发红了：“我也有儿子的，他们本来是好朋友……后来，王大壮参军了，就没有联系了，我儿也外出，多年未归……我一开始照顾他们家，也是看在我儿的份儿上……”

刘大娘目光渐渐变得深远，卢望泊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青紫的长印：“你的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