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淮知道今晚这场合肯定要喝酒,提前打电话让老刘来接。
出了酒店门口,就看到停在外面,拉开车门坐进去,紧接着电话就来了。
是伊念:“我煮了些银耳莲子羹,等你结束来喝点。”
刚刚那些积攒的坏情绪,一下子消失殆尽。
听着伊念的话只觉得温情:“我已经回去了。”
伊念意外:“这么快?怎么不多待一会儿?”
秦江淮笑着说:“谁让你不来,害的我都没心思待下去。”
“我好心让你出去看美女,你还怪起我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这下秦江淮笑容更深了些,狗咬吕洞宾这句话之前倒是他经常用来评价伊念的,现在却被她反过来用在自己身上,真是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车行驶二十分钟左右,到伊念家里。
换鞋进门,一眼望去没看到两个孩子:“两个小鬼呢?”
伊念意识到‘两个小鬼’说的是沈南析和秦嘉遇:“在洗澡。”
没有两个孩子在,这下秦江淮放飞自我,在玄关处就抱着伊念。
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伊念推搡着他:“怕不是喝醉了你?快离我远些,都把我身上过上酒味了。”
秦江淮偏不,搂着伊念的腰肢更紧了些,作势要把酒味‘过到’她身上。
伊念知道他又开始耍无赖了,又怕两人这模样被孩子们看到:“快松开,他们待会儿出来看到就不好了。”
秦江淮闭眼闻着伊念身上的清香味,她刚刚洗过澡:“那到底是我们不好还是他们不好?”
伊念被他问住了,看到两个家长在一起有亲密的行为,不管是作为孩子还是家长,应该都不好:“都不好,所以你还是控制一下。”
秦江淮把伊念耳边的头发撩开,亲吻着她的耳畔:“就不。”
伊念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侧头要避开。
她被秦江淮抱着坐到玄关的矮沙发上,沙发小,只够坐下一人,是平时换鞋坐的,所以伊念是坐在秦江淮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伊念极度不适,她还从来没有坐到别人腿上过。
秦江淮还在寻觅,从后向前,一路攀上伊念的嘴唇,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她的家居服里探进去。
有闷哼声从伊念嘴唇溢出。
秦江淮低声笑:“没穿那个?”
伊念白了他一眼,他的手就放在自己面前,还明知故问。
“你快松手。”
就怕两个孩子突然出来,要是看见两人这姿势就不好了。
秦江淮再次吻上她,让她成功的闭嘴了。
亲了没一会儿,伊念就听到里面卧室有开门声,她用力推开秦江淮:“快点松开,他们出来了。”
被打断接吻,秦江淮有些不开心,拉着脸松开伊念,伊念连忙站起身,秦江淮还坐在沙发上没动。
紧接着秦嘉遇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人坐那儿干嘛?”
伊念平复情绪,自然的说:“你爸在换鞋。”
闻言,秦嘉遇低头看看秦江淮的脚,已经穿上了拖鞋:“哦。”
说完连忙又回到卧室里,天知道刚刚看到老秦那脸已经黑的不行了,再待下去怕是要挨揍了,早知道就让沈南析先出去了,老秦不会打沈南析,但是却记恨上了自己。
秦嘉遇欲哭无泪,上回除夕夜打扰了老秦的好事,开学老秦都没给他零花钱,害得他动用自己的小金库,在心里狠狠的肉疼了一番。
玄关处伊念看秦嘉遇跑那么快,就像后面有人在追他,估摸着他也是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气得伊念用手拍打了秦江淮胳膊一下。
在厨房盛粥,秦江淮进来作势又要抱她,伊念连忙避开:“以后我们保持距离。”
怀抱落空,秦江淮恨不得把秦嘉遇抓过来打一顿,让他再坏自己好事。
这粥是伊念特意为秦江淮熬的,怕他光喝酒没时间吃菜伤了胃。
两个孩子拒绝不喝,在房间里都不出来。
但银耳不能过夜,伊念还是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给他们端到房间里面去。
从房间里出来,秦江淮拉着她坐下一起喝粥:“你太惯着他们了,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伊念和他解释:“银耳不能过夜,不喝就要倒掉,太浪费了。”
在这些事情上,秦江淮说不过伊念,比如说银耳为什么不能过夜他也不知道。
粥里放了百合,有百合的清香,莲子煮的也软糯可口,秦江淮说:“没事我喝。”
说着一碗喝完了,伊念又给他盛了一碗。
好在伊念煮的分量不多,秦江淮喝了两碗。
喝完粥之后伊念把碗放下水池准备洗碗,秦江淮接过碗自己洗起来,伊念只能拿着干毛巾在后面把碗擦干,再放消毒柜里。
收拾完秦江淮要带秦嘉遇回家。
秦嘉遇脑子转得快,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刚刚打扰到两人的好事,生怕秦江淮再找他算账,说什么也不想回去,要留下来和沈南析一起睡。
没办法秦江淮只能留他在这儿。
伊念看他喝了酒,虽然没醉但也不想让他一个人回去面对空荡荡的别墅:“我这儿还有一间客房,你也留下来吧!”
秦江淮也有些累了,不想来回折腾:“行吧。”
伊念把客房的床单被套全部换了干净的,又和秦江淮一起到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换洗的衣物。
不知为什么,伊念觉得今晚秦江淮的情绪不是很高,但也没过多问什么。
……
星期六和星期日两天秦嘉遇也一直都在伊念这里。
秦江淮星期六吃完午饭又去公司加班了,连星期日也看不到人。
最后也是伊念帮秦嘉遇收拾衣物把他们送回学校的。
秦江淮要带着郑文理一起去香港,进行十多天的考察,还得要把这边的事情和邹祈交接,难免忙碌。
周日晚上,伊念接到秦江淮电话的时候已经洗漱完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