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姐姐也没看清楚，大概是看错了。”

天关并不相信韩冰琪说的，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心里嘀咕，连冰琪都会说假话了。他很想弄清楚究竟是谁看见了他，想来想去多半就是方然。

这家伙上次陪着韩冰琪去宾馆找艾琳，韩冰琪身边关心艾琳案并且能跟韩冰琪说上小话的也只有方然这个人了。那什么同学的姐姐，别人可能会信，他天关不会信。

韩冰琪是出了名的宅和冷，即使公司不限制她的行动她也不会到处跑。她的那点社交关系天关一清二楚，没别人，就是方然了。

他陪着笑脸把韩冰琪送回小红楼后，一转身就变了脸。在韩冰琪看不见的地方他也不用再装，那张脸阴冷得可怕，能把野猫吓跑，能把小孩吓哭。

次日上午，当方然吹着口哨走进大楼，迎面就撞上了阴沉着脸，暗含杀机的天关。方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马上又恢复镇定，他可不想在此人面前输了气场。

“原来是华康的天总，失敬失敬。我就不挡你的道了。”

方然准备绕过天关，天关却平移了一步，再次挡住方然说：“我就是来找你的。”

方然故作惊讶：“找我？什么事？我们没有业务往来呀。”

天关忍住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说：“我来是想提醒你，不要在韩冰琪这里挑拨是非了。是你告诉她看到我和艾琳一起吃饭？”

方然当即否认，“没有啊，这是哪里的话，莫名其妙的。冰琪跟你说是我说的？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