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久久地站在原地,嘴唇抿紧。
流火惊悚地看到自家少爷将下唇都咬破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久,薄时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洁净的手帕,将唇上的血迹抹干净。
禾曼有点漫不经心了,连身旁的薄时也没能让她专注心神。
薄时道:“让人跟着他们,我要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流火连连应是。
思绪不知漂向何处的禾曼被薄时的声音拉回现实,她道:“经年不是有意的。”话一出口,她便暗骂自己蠢,干嘛要说这种话,添油加醋地让他误会经年与那可恶的女子不好吗?
禾曼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她默然。
薄时看了眼禾曼,他不过是想利用这女人来刺激一下阿羽,可阿羽的心境似乎不受波动,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人『性』情如此大变。
他与阿羽之间竟然生生有了距离感。
街道的斜对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子后座的车窗缓慢上升,直至完全闭合。
姬子扶看着对面发生的事情,眉目始终皱着不曾松懈,事态发展至此,她得想办法帮帮希羽。
而司有钱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道:“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许添『乱』。”
姬子扶:“……”你说的话向来不做数,我还真就要掺和一脚。
“开车吧!”姬子扶说完就不理会一旁神经大条的混蛋师父,闭目养神。
司有钱心想可真是逆徒,一个个地都不省心,累觉不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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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格调雅致的咖啡馆里。
经年与莎希羽分坐两侧,面对而谈。
莎希羽轻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放了杯子,直视眼前的男子道:“先生如何称呼”
“经年。”经年看上去温文尔雅带着一股子现代人所不能及的书生卷气,清新脱俗,倒是与杜若那人的气质有些相似,然此人心思缜密,表面上纯良无害,不定背地里如何算计他人。
黑暗界的人,又如何能简单。
“经年,关于禾曼觊觎我的人这件事情,你如何看”莎希羽神『色』平静无波,丝毫没有因为禾曼的事情产生什么负面情绪,她似乎只是于情于理地用自己认可的方式去解决。
只要她的潜意识里有薄时这么一个人,便当仁不让地要把他划作她的所有物,无人可侵犯。她与薄时,在某些方面为人处世如出一辙,对彼此的占有欲霸道地令人发指。